他看了看周围,四处都是张小鸥和赵青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因为他而死,女孩的笑容也不再存在,这是他欠张小鸥和赵青的。
重重的叹了口气,真道德经再次运转,而屋子中却莫名的传来了淡淡的鼾声。
许久没有睡熟的张小鸥,竟然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灵堂外。
萧强无奈的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的张小鸥,道:“我都来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你来参加你男朋友的葬礼?”
张小鸥直视着萧强的眼睛。坦白道:“这样你就能放心了,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你,可这两天的心情糟透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只有让你和我来,这样就不会让你跑了。”
萧强无语。
不过。他能够感觉到,张小鸥这么做,其实不过是想要麻痹自己,用工作强迫自己忘记。
看着面前一脸倔强的张小鸥,萧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沉默的萧强,张小鸥继续说道:“和我男朋友的最后一面,我要自己去。你在附近转一转吧,不过你别想跑,我是记者,人脉很广,一定能够找到你。。”
说完,不再理会萧强,转身走进了灵堂。
灵堂并不大,那个男人的遗像摆在了桌子上。张小鸥走了过去,和他的回忆缓缓浮上心头。
站在自己男朋友的遗像面前。张小鸥压抑的感情终于爆发,泪水宛如决堤一般,划过了光洁的脸蛋,摔碎在地上,连带着,也摔碎了她的心。
想起张小鸥眼神中的空洞。萧强的心情就有些沉重,此刻的他,站在外面的花丛之中,有些叹气。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力的弥补。尽量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正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哀嚎声传了过来,萧强抬起头,看见前方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哭哭啼啼的跑进了灵堂。
但是不知为何,萧强总感觉这三个人哭的有些假,有一种猫哭耗子的感觉,萧强苦笑着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太敏感了。
中年妇女带着小孩来到了遗像之下,嫌恶的看了一眼宛如泪人的张小鸥,大声的对那两个孩子说道:“来,给你们爹磕头!”
听到中年妇女的话,张小鸥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了过去。
注意到张小鸥的目光,中年妇女撇了撇嘴,蛮横的道:“看什么看,我领着孩子来给我老公送行。”
擦了擦眼泪,张小鸥皱眉道:“这位女士,你认错人了吧,他是我男朋友。”
本以为对方是认错人的张小鸥,以为说清楚就可以了,却不曾想听了她的话,那个中年妇女狠狠的看着她,喊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你还我老公!”说完就向张小鸥扑去。
中年妇女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张小鸥的心上,让她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都忘了躲闪。
张小鸥的力量本来就不及膀大腰圆的农村妇女,更何况她还处于失神的状态,所以被中年妇女狠狠的推了一下,她就倒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终于唤醒了失神的张小鸥,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凶神恶煞的几人,她想要躲避,但是却感觉四周好像都是拳脚,完全躲避不开。
这简直是五雷轰顶,难怪每次和赵青说回他老家的时候,他总是吞吞吐吐,而每次和赵父赵母说起结婚的事情,两位老人都一脸的难看,甚至有几次赵母的心脏病仿若要犯了。
难怪他看自己的时候,都有种愧疚的心思。
对了,对了。
“不可能,不可能!赵青刚二十几岁,你都三十多了,怎么可能来是你的丈夫。”
那中年妇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大声的说道:“当年他妈有心脏病,他也上不起大学,如果没有我王寡妇,他妈早就死了,他已久在家里种田,他有什么?只有一个好身体,这两个娃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至少也叫他爹。”
张小鸥不禁睁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同时嘴里骂道:“滚!都给我滚!”这个时候,力量的差距完全的显示了出来,无论她怎么挣扎,依旧是无济于事。
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效应?还是在他们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小三?
嘴被堵住,她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张小鸥心中绝望,“谁能救救我!”
正在张小鸥陷入回忆的时候,一个冷漠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好意思么?”
张小鸥惊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又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没有人愿意被别人玷污,而且还是在自己男人的灵堂之中。
被人抓住了手腕,那个男人几次发力,却感觉自己的手腕好似被铁钳箍住了一样,不动分毫。
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想扯开张小鸥的胸罩,萧强目光转冷。发出了对他的审判!“既然你这么不珍惜的手,那我就帮你断掉它!”
说完,萧强微微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