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借口,但元琛站在原地看着她,翁季浓只得硬着头皮往侧厅走去。
进了侧厅,翁季浓都是真是想更衣了,关好屋门绕过屏风,进了净房。
从净房出来,翁季浓松了一口气,走到盆架前,低头洗手,白皙纤软的小手调皮地弹着水波,脑子里却在想元琛帮她取的字是什么意思。
翁季浓口中呢喃着:“满愿,满愿,有什么出处呢?”
她想不出来,玩了一会儿水,刚想抬手拿过巾子擦手,细腰却突然被用力固着。
翁季浓瞪圆眼睛,呼喊声将要出口,却被他一只大掌捂住嘴巴。
嗅到了他手掌上熟悉的味道,是手膏残余的淡淡的香味。
翁季浓眨眨眼,泄了气,不挣扎了,家中有侍卫守备,最安全不过了,除了元琛又会是谁。
见她老实了,元琛就着这个姿势,大臂环抱着她的腰,转身使力把她放到一旁的翘头高案上。
高案的高度正正好,翁季浓坐在上面正好与元琛平齐。
额头相抵,看翁季浓水汪汪的大眼睛,元琛笑了。
“怕什么呢?”元琛气息扑撒在她面上。
气息滚烫,熏的翁季浓面色酡红,不敢和他对视。
她那幅含羞带怯的模样和昨晚很是相象,元琛心中一热,知道现在这会儿不是亲热的时候,低声道:“过会儿少饮酒。”
翁季浓含糊地点点头,终于肯看他了:“你快去前头吧!”
她漂亮的眼眸波光潋滟,元琛眉心一跳:“晚上等我。”
翁季浓红着脸,咿咿呀呀地推他,元琛闷笑一声,把她抱下来,抬脚方想离开,袖子就被揪住。
翁季浓虽然恼他,但是到底心软:“哥哥也是,莫要喝醉。”
元琛英挺的眉眼染上笑意,他当然会不会喝醉,酒醉误事,这后头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翁季浓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今日总是在笑,她的生辰,他高兴些什么呀!
翁季浓哼哼一声,趁机羞答答的问他:“满愿是有什么出处吗?”
谢韶棠送给他的那些书中,竟还有几本佛经,元琛翻了几眼,看到了这个词。
满愿谓满足了愿望。
他只想着她往后的愿望都可以被满足,永远如现在一样,没有烦心事。
听了元琛的解释,翁季浓忍不住弯起眼睛:“谢谢哥哥,我很喜欢。”
元琛心里也松快,他还怕她嫌弃不喜这个字呢!
拍拍她腰:“走吧!”
……
直至深夜,酒阑宾散,翁季浓和元琛在大门口送客。
奚少君与翁季浓关系好,自然是陪她陪得很晚,翁季浓拉着她的手千谢万谢她今日过来帮忙:“阿奚路上小心。”
“放心,如今离得更近,我们很快就会到家的。”奚少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