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望飞不由失笑,斜了徐韶华一眼:
“哪有华弟说的严重?”
徐韶华闻言只是笑了笑,一旁的胡文锦忍不住道:
“徐同窗什么时候说过
()虚言了,方才安同窗你那表情可是快要吃人了!
方才见你应答,想必这次考的不差,怎么方才脸色那般难看?()”
胡文锦关怀了一句,安望飞抿了抿唇,却没吱声:
我,我没事儿,只是有些饿了。?[(()”
“饿了?徐同窗饿了都没有你……”
胡文锦还要说什么,被胡文绣扯了扯衣角,随后众人立刻转移了话题,开始讨论起了考题。
而小院里其他几位学子也在日暮下归来,加入了讨论的队伍。
因为此前学识易学识的操作,大大加深众人对于经书的理解,这次帖经只靠经文,不考经义,一时让刘铭等人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短板便是经义!
这一次,他们是幸运的。
但也因此,他们对于提出学识易学识法子的徐韶华分外感谢,这会儿已经与徐韶华约好了回到瑞阳县后,要请徐韶华在珍食楼好好吃一顿了。
安望飞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出了神,等他回过神时,徐韶华那张笑脸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望飞兄,我们说会话?”
安望飞点了点头,随后看着热闹的人群:
“去我房里吧。”
徐韶华含笑应下,还没走远,便听到胡文锦愤愤的声音:
“我就知道,他在徐同窗心里最重!”
安望飞闻言,扯了扯嘴角,他此生唯一的幸运,便是遇到了华弟。
二人进了房门,徐韶华很是熟稔的倒了两碗凉茶:
“望飞兄今日……可是为叔父而忧?”
安望飞有些惊讶,但随后又垂下眼,华弟素来聪慧,能猜到他与爹之间的事儿,并不难。
徐韶华将一杯茶推到安望飞的手边,安望飞一饮而尽,却不由得被苦的五官移位:
“好,好苦!”
徐韶华见状,却没有去拿温水,只是静静的坐着,等安望飞自己缓过来后,这才轻轻道:
“望飞兄,很苦吗?”
安望飞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会儿他的舌根还是苦涩无比的,徐韶华却只是道:
“苦就对了。这样的凉茶浸泡了大半日,苦涩的茶味早就充斥了茶水,恰如望飞兄这些时日的焦虑,充斥了生活。”
安望飞不由一顿,他看着徐韶华,呐呐道:
“华弟,我……”
“望飞兄,常言道,事不及己不可言,但你我也曾共患难过,我便多言一句。
你取得骄绩我为你高兴,你纵有失手,我也会倾尽全力帮你,你实在不必如此。”
徐韶华顿了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