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许青云便是祸首!
“不好?本官看好的很!好让你治下之民,看看你这高坐上首的父母官,官袍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
马清直接指着许青云的鼻子痛骂一通,而许青云这些日子虽然对陈舍礼伏低做小,可也只是想用陈舍礼手里的势力替自己铺路,这会儿他只镇定道:
“马大人,口说无凭,您可有证据?”
“证人张瑞之供词与其供出与你勾结书信便是铁证!”
许青云听到这里,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哦?敢问张瑞何在?”
陈大人可是得了手下传信,那大牢早就被烧的一塌糊涂了,张瑞,呵,一个死人能做什么?
“马大人呐,刑讯逼供可不算数的,您可敢让张瑞上堂作证?”
许青云这会儿自觉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张瑞,面上顿时便露出了几分挑衅,只不过被他压了下去。
现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他不
()能急。
“张瑞供词之上有其亲自按下的手印(),做不得假!
马清冷冷的说着?[((),可许青云却只是笑了笑:
“供词可以作假,那么,让一个人毫无还手之力,按下手印也是可以的吧?马大人,若是您有本事,便让张瑞上堂说话,否则……许某可不认的。”
“好,那便如你所愿。”
马清闻言,也不再拖延,而是看向人群:
“张瑞,还不过来?!”
话音落下,面色苍白的张瑞被一名侍卫压着走了进来,只不过,张瑞看向许青云时,倒是面色如常,唯独看向徐韶华,那叫一个抖若筛糠。
许青云都不由一脸狐疑的看向徐韶华,这少年方才便敢说那些不敬之言,如今竟能让张瑞这般,他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徐韶华见状,只是冷冷的看了张瑞一下,张瑞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当初在瑞阳县公堂之上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许青云不由色变,他看着张瑞:
“不!不!不!他不是张瑞!瑞阳县大牢起了火,他如何能活下来!定然是你等为了污蔑我,用些腌臜手段!”
随后,许青云立刻看向陈舍礼,陈舍礼也道:
“马大人,我本来要下令瑞阳县令提审张瑞,却不想听到其大牢着火之事,您贸然带个假张瑞来此,莫不是在与我们玩笑?”
马清闻言,只捋了捋胡子,笑容中带了一抹讥讽:
“着火?谁说着火的是大牢?那是于县令向青兰村百姓拨了安民银后,百姓们自发送了一篓山上才挖出来的红薯。
于县令不愿独自领受,让诸衙役一道在县衙之中烤红薯吃,倒是不知陈大人从何处得知是大牢着火了?”
“胡说,我分明,我分明……”
“分明派人去瑞阳大牢放了火?”
马清反问一句,陈舍礼下意识的看向许青云身后的少年,若是他不曾记错,他少年说过,不久前县衙大牢多了八个他的人!
他没有骗自己?!
陈舍礼不由得攥了攥掌心,一时汗如雨下,在心里默念告诉自己,自己的护卫对自己忠心耿耿,哪怕死都不会背叛自己,他这才放松下来。
“即便如此,也应先查明此人身份才对。”
随后,陈舍礼看向自己身后的护卫首领:
“你去,看看他可有冒充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