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病床上的男人逐渐渐出现在眼前。
待走近,看着这个紧闭双眼的男人,抿了抿嘴。
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一副不似人形的骷颅头。
很瘦,很瘦。
脸颊两侧及眼窝部分可以说完全凹陷下去,皮肤没有一点血色,很夸张那种。
放于两侧的双手瘦到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骨关节。
如果是一般女孩子见到,会害怕得当场得晕倒。
但是她是黎初,脸色没有丝毫波澜。
她扫了一眼病床四周,只见床头挂着一张病人信息卡。
伸手拿了起来。
骆军,男,1975年出生。
籍贯不详,户口所在地也不详。
病因一栏写着:狂躁症。
看完,放回原位,视线落到床脚下的一张白色标签。
弯腰捡了起来。
展开一看,苯二氮卓类,是镇静剂的标签。
看完又随手一扔,标签缓缓跌落。
黎初的视线又回到病床上的骆军身上。
她俯身,伸出手撑开他的眼皮,瞳孔有些扩散。
随之又掀开他的袖子,身上很多斑驳的紫色痕迹,应该是长时间被人虐待留下的痕迹。
黎初冷哼一声,“你跟陆漫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病床上的骆军在听到陆漫云三个字的时候,眼皮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这一反应被黎初清楚的捕捉到。
黎初勾唇,轻轻挑眉,陆漫云,呵。
右手从口袋里拿出针灸包裹,抽出一支针,往他额头上方狠狠一扎。
片刻,又拔了出来。
病床上的骆军除了眼皮跳动了几下外,根本没有反应。
黎初看到针尾的颜色,双眸逐渐放大。
黑色的,这,不是被下毒就是长时间某种药剂过量摄入。
明显,他是后一种,被下毒的话刚刚那一针拔出来的时候就该醒来了。
究竟是谁想要置他于此,却又不干脆把他弄死?
黎初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四周,病房内根本没有设置监控,查不出来在骆军身上发生什么事。
看来,只有把他先带走了。
牧康在门口看似有些焦急地等着,门两侧的黑衣人仍然毫无意识般一动不动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