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痞无赖无法跟他人沟通讯息,心理防线很容易就会被击破,说出实情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铁棠自己,则是将杨家村里正带到了一块老树之下。
“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老头拔了一根半白的胡须,幽幽地回道:“老朽住哪,大人不是知道了吗?
不知大人以何罪名拘捕我等?
为何不是幽县捕快来人?”
铁棠笑了:“倒是个牙尖口利的,不过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
“怎么?大人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本官向来不推崇刑罚,但是对付你这种人。。。。。偶尔用用也无妨。”
“倒是老朽莽撞了,敢问大人名讳?”
“本官运城总捕头,铁棠!”
“原来是你。。。。。那就难怪了!”
听到铁棠名字,里正摇头不止,有些悔恨道:“可惜,可惜,斩草需除根啊,古人诚我不欺。”
他显然一瞬间就想通了来龙去脉,知晓是何人告的状。
“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老朽名杨鸿光,家住凤泉乡杨家村,担任里正一职。”
二人之间的对话看似无用,实际却是代表了心理上的交锋。
铁棠携大势压人,杨鸿光也不得不低头。
至少在此时,此刻,他只能如此。
“杨鸿光?这名字落在你身上,那可真是黯然失色。”
“乡野村夫,不通诗书,让大人见笑了。”
“有人告你包庇子嗣,徇私枉法,你可承认?”
“自是不认的。”
“你可认识孟颖儿?”
“老了,记不清了,也许见过,也许听过,忘了。”
“你可认识柳兴发?”
“这个倒是知晓,是我村子侄。”
“即是子侄,为何要残害于他?”
“大人说得哪里话,老朽垂垂老矣,手无缚鸡之力,岂敢残害他人?
再说了,这柳兴发。。。。可是死于一场意外,大人切莫胡说,否则免不了诽谤之罪。”
对方满嘴胡说八道,铁棠也不在意,问了另一个问题。
“幽县。。。。总捕头,与你是何关系?”
杨鸿光瞳孔一缩,耳朵开始变红,脸上止不住的抖了几下。
“李总捕头公务繁忙,与我又能有何等关系,只是见过几次而已。”
铁棠还待再问,外头却有一位捕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