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夫子还从矮柜上拿出了一个小匣子来。
明弗冬接过,打开一看,里头装着满满的纸张。
本来还不知道夫子是什么意思,直到瞧见上头的字迹之后,他一眼便认出来了是明裕的杰作。
“这都是明裕在上课的时候画的,被我给收上来了。。。。。。”
唯一让人觉得稍微欣慰的一点,那就是这上头画的写的都不是些无用的东西。
是明裕对于自家生意的一个未来展望,像是把食铺改装成酒楼之类的。
甚至连酒楼的装潢他都已经想好了。
只画了一小半,旁边还有文字批注着。
明弗冬一时之间不由得出了神。
【将楼梯变为悬式楼梯,这样子下面空出来的部分就可以用来放酒柜之类的,节省空间。】
【可以将楼上的包厢与包厢之间的门可以做成推拉式的,不用的时候就拿锁锁着,要用的时候再拉开,这样子就解决了人多位置不够的问题。】
【后厨那边一定要做的宽敞些,多开几个窗户和烟囱,排烟快。】
。。。。。。
后面就没了,只留下了三两滴墨来,想必是被夫子发现然后收走了。
其实明弗冬还挺想来上一句,他觉得这东西画的还挺不错的。
至少很是新奇,里头有不少说不定是能借鉴的。
但是对上夫子的眼神之后,他立马就怵了,只能连声应是,保证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说道说道明裕的。
回到家之后,明弗冬便对明裕展
开了一场思想教育。
“你晓得老子今儿有多丢人不?”
话刚说出口,立马就被“老子”给教育了。
“你老子我还在这儿呢,别整天一口一个老子的。”
明弗冬好不容易扬起来的气焰瞬间便被浇灭了一大半。
“爹,我这不是在教训这小子嘛,你是不知道今儿那夫子把我叫过去都说了些什么。”
瞧见正捂着嘴偷笑的明裕,明弗冬又开始了。
“笑笑笑,你还好意思笑?你晓得我?诶,我什么来着?”
“丢人。”
“哦对对对,你晓得我今儿到底有多丢人不,从小到大我都没被夫子单独叫出去训过,就因为你。。。。。。”
另一旁看热闹的明嘉有些八卦的朝着王琴香问道。
“阿奶,爹他小时候真的那么听话吗?”
坐在旁边啃着甜玉米的明昭也也是一副很想吃瓜的样子,抬眼望了过来。
王琴香笑了笑,朝着他们扬了扬下巴。
“哪能啊,你爹小时候也是皮的很,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我和你阿爷都不知道被夫子叫过去多少回了。”
“那爹小时候的成绩咋样啊?”
“咋样?这怎么说呢,还挺均衡的。”
“均衡?夫子说想要每科都达到差不多的水准是很难的,像我这次虽然数算拿了甲中,但是赋论却只拿了个乙下。”
“你想多了,我口中的均衡的意思是,他每门类都是非常平均的丙中水准,哦不对,好像有一门不是,是数算吧,好像是
个丙下来着,说起这件事我就来气啊,这小子。。。。。。”
“呵,呵呵,这,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均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