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笑语:“依照规矩,奴婢与书奴轮番为主人守夜,主人是要休息吗?”
秦牧风点头。
香奴浅笑道:“请主人随奴婢来。”
香奴拿提了宫灯。
秦牧风心头异样,跟随香奴上了二层,走入了媚奴的居阁。
居阁内,桌面上掌着宫灯。
媚奴躺在木塌上,身体盖着绣花薄被,看见秦牧风进来,没有起身相迎。
香奴熄放了手中宫灯,转身服侍秦牧风解脱衣物。
秦牧风心头砰砰,宛如木偶被剥去衣物,直至剩了一条内裤,他忙摆手阻止。
香奴的玉颊胭晕,轻语:“主人休息吧,有什么吩咐只管呼唤,奴婢就在屋内。”
秦牧风微怔,却也不觉别扭,奴婢在主人房中,守夜侍候是常事。
他点点头走去了木塌,看向榻上的绝色美人。
美人眼帘低垂,脂白似雪的娇
容淡然若睡。
秦牧风一笑,倾身爬上木塌,扯起薄被钻入仰卧躺下。
“香奴,我累了,熄灯吧。”秦牧风温和知会。
香奴看向木塌,美目流露了意外,转身走两步熄灭了宫灯,坐在桌旁椅子。
屋内陷入了寂静,只有窗外的月华洒入,屋内泛起梦幻般的光影。
秦牧风闭眼进入睡梦中,又是变成大蚌漂浮在水中。
浑浑噩噩,承受不能动弹的枷锁缠绕。
次日一早,秦牧风醒来,发现一条玉臂搂抱着身体。
他扭头看去,与一张绝美娇容挨得很近,娇容朱唇似笑非笑,秀眸柔和的看着他。
秦牧风的身心,萌生了燥热渴求,他理智的挺身坐起,身侧的美人没有起来。
香奴走了过来,柔和问道:“主人醒了。”
秦牧风注目点头。
香奴浅笑轻语:“主人睡的好生踏实,一夜未曾动弹。”
秦牧风听了心头泛起阴霾,入睡的他与其说是踏实,不如说是在梦中,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漂浮在水中,无法动弹的另一个自己。
“我今日还要炼符,早膳有吗?”秦牧风温和问道,他不愿说出怪梦有损自尊。
“家令和书奴在备膳,奴婢先服侍主人更衣洗漱。”香奴柔和回答。
秦牧风点头,身体一动就要下榻。
一个温软滑腻的身子贴抱了他,娇媚的细语在耳畔:“主人,你还没有怜惜奴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