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仍旧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夜色深沉,别无去处,无奈之下,唯有读书了。却在此时,似乎听闻到有人轻轻地叩击着屋门,本来以为是风,可是那种声音经久不绝于耳,如此行径,恐怕非风所为。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少秋,在听闻到这种声音后,略微乱了些心情,甚至没有什么心思去读书了。这不,他站了起来,准备拉开了屋门,去与外面那人说说话,劝其不要如此恶作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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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荒村颇有些传言,到了夜里,有鬼神出没,如若没有必要,切不可随意出门。念及此种说话,少秋打住,不敢拉开了屋门,却在此时似乎听到刘寡妇深情的呼唤,似乎想在这种恐怖的夜色里与之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去。
少秋本来不打算去听了,可是最近少女之突然消失不见,据说与什么二佬相好了,加上被花伯无故打骂,觉得与少女之间可能真的是没什么戏了,倒不如趁此时无人,去与门前的刘寡妇约会一场算了。
怀揣着如此想法的少秋,悄悄地拉开了屋门,浑身颤抖不已,这不,拉开屋门之时,往外一看,一片苍茫夜色之中,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渐渐地,一个非常妩媚的影子从虚空中闪现了出来,可不就是那刘寡妇么!
更为可怕的是,那刘寡妇今夜不知为何,竟然是不穿裤子!只是偷偷地看了一眼,少秋便打住了,闭上了眼眸,根本就不敢去看了,在墙壁上狠狠地撞了一下之后,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进了自己的屋子之后,少秋这才敢于把眼睛睁开了,四处打量一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女人之存在,这才把眼睛放心地睁开了,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起了一个大包,应该就是刚才闭着眼睛不小心撞的。
本来还以为如此一来,刘寡妇可能就不会再来找寻自己了,可是不成,并不走掉,而是趴伏在破败的窗户上,在此夜色深沉之际,不住地对着少秋哈哈大笑着。而面对此种可怕的诱惑,少秋毕竟是少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自己,甚且打算不管这么多,直接扑出去拥抱一下那刘寡妇算了。
可是,少秋毕竟还是有些不敢,闭上了眼眸,什么也不想去看,甚至捂住了耳朵,什么也不敢去听了。
与此同时,在黑匪的屋子门前,那个可怕的石人死死地掐住了黑匪的脖子,几乎都掐出血来了,可是那石人仍旧没有任何松手的打算,越掐越深,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黑匪可能真的要去见马克思了。
本来想挣扎一下来着,可是石人力气之大,较比一般之人,那是处于绝对优势的地位,此时死死地抠住了黑匪,就如抓住了毒蛇的头,一丝一毫也不肯松手。
至于那石人为何要这么干,一时也无法明白,可能是受到什么东西的蛊惑吧,不然的话,不至于如此伤心,非要置人家于死地不可!
黑匪本来能够战而胜之,可是忽然之间,感觉到肚子非常之疼痛,似乎有条可怕的毒蛇钻进去了,正不断地啃咬着自己的肉吃呢,不然的话,不会如此。而他的脑壳到了这种时候,想出来的问题,简直了,非常之不合逻辑,纰漏百出,有时几乎到了不会数数之地步。
不然的话,面前的石人应该不是他的菜。可是此时的黑匪,显然是遭了什么东西的暗算,动作之不谐调,判断之错误,还真是旷世未有啊。
这不,竟然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把自己的鼻子打破,一时血流如注,几乎要休克了。面对黑匪如此情形,那石人吓得不行了,松开了死死抠住了黑匪的脖子的双手,放过了他,旋即逃去,如一阵风似的,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不知何处去了。
……
少秋不断地念叨着一些经文,想以如此之办法使趴伏在门口的刘寡妇知难而返,不可再呆在那儿了。可是不成,那刘寡妇几乎拚了命了,似乎不趁此时无人与少秋发生点什么事情,便不成其为刘寡妇了。
少秋虚弱的身体,到了这时,渐渐变得更加的不堪了,这不,他吐了血。可是趴伏在破败窗户上的刘寡妇并没有停止此种叨扰,见大门关得死死的,一时无法进入,便打算从破败的窗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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