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葡萄架被风吹得叶片翻飞,沉甸甸的果子随风摆荡,温颜可担心它们被吹落了。
不出所料,傍晚时分豆大的雨点坠落,干涸的泥地瞬间把它们吞噬。
只消片刻,伴随着狂风,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它们欢快地落到青瓦上,地上,庄稼叶子上。
地气被蒸发,一股子泥腥味扑鼻而来。
温颜站在阁楼上眺望远方,雾蒙蒙的全是雨雾,看不清天地模样。
这场雨在入夜时分才稍稍停下。
温颜在灯下看了会儿县志,有些无聊,她总觉得自己该趁机干点什么。
进入脑内账户,瞅着扒周天子裤衩和那个盲盒,宫外可比宫内容易下手多了。
如果在宫内,还得受召侍寝才能得手。
想到上回周老板红耳根子的局促模样,温颜生了坏心思。
她觉得那男人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挺有趣味的,索性去逗逗他。
当即把头发松松挽上,披上外衫开门出去。
檐下挂着灯笼,泛着昏黄灯光,采青见她出来,好奇道:“娘娘怎么了?()”
温颜:我去隔壁看看。()”
采青忙给她照亮脚下,说道:“道路湿滑,娘娘小心脚下。”
温颜扶着她的手,落落大方去了周瑾行的院子。
当时黄内侍还在外头守着的,见她过来,忙行礼。
温颜忽悠他道:“圣上这会儿歇着了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一问他。”
黄内侍道:“还没呢。”
他当即去传话。
不一会儿黄内侍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颜理直气壮进屋。
室内的周瑾行坐在竹榻上翻阅兵书,才绞干的头发披散着,素白寝衣宽松肥大,光着脚丫子,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
烛火闪动,纱窗外的冷风吹拂进屋,极其凉爽。
温颜进屋来,周瑾行抬头瞥了她一眼,轻易就戳穿她的假面。
“深更半夜,哪来的狐狸精不安于室?”
温颜看着他笑,配合他入戏,娇俏问:“不知郎君何时进京赶考?”
周瑾行失笑,朝她伸手,“过来。”
温颜款款上前。
那时他的坐姿是不太雅观的,几乎半个身子都倚靠到竹榻靠背上,光着脚,有种玩世不恭的散懒调调。
见温颜进来,原本想端方一些,不曾想那女人极其大胆,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怀中。
周瑾行:“……”
啧,她果然很
()爱玩儿。()
温颜把他的胸膛当靠背,瞅着他手里的兵书,嫌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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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行轻嗅她的发香,手中的兵书被她抽走,温颜扭头轻佻道:“妾让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