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如此鲁莽之人。。。。。。说不得就有些何种内情才是。
但便是先前对李君言也颇有认可的苏靖,此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苦笑说道:“或许如此吧,本看他兵法理解甚妙,但终究忽视了他少年人的身份,不过是纸上谈兵。”
听到这话,苏轻歌也不打算为其解释。
只是淡淡叹了口气。
李公子啊李公子,千万让我看看,你非是我父母所说之人。。。。。。
与此同时,暖阁之中。
李玄武在里头四处游荡,便是怎样都无法安心坐下。
杜不明总算是忍不住说道:“陛下,您找我等前来,总不是为了看您散步的。”
闻言,李玄武总算是坐下,看向几人。
此时知晓李君言身份之人,除了苏靖与公孙皇后之外,已是尽数在此。
下意识问道:“你们如何看?”
众人都知道他是在说今日满城风雨之事,不由苦笑。
程擒虎率先退避:“我老粗一个,不晓得这些东西,要我说,那些人今日这般羞辱,殿下干脆将他们都拿下得了!”
“住口!满嘴胡话!嫌事情还不够乱是吗?”
李玄武听得头疼,叱骂一句,有些后悔给程擒虎也叫来了。
此时公孙有疑皱着眉头开口道。
“陛下,这件事对殿下来说,是不是有些太难了?”
“他毕竟初入朝堂,与朝中大臣皆非一路之人,太子殿下经营许久,朝中不知有多少人皆在麾下,打一开始便并非一个层级的交手。。。。。。”
“朕本以为他会小心行事。。。。。。看来终究是有些为难他了。”
李玄武有些无奈。
他在李君言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般性子。
但如今时过境迁,以此时眼光看来,终究少了些成熟。
也是,说到底,也一直在商贾家中生长,学的看的,都是铜臭之道。
如何与打小便学习,帝王之术,经营十余年的李都黎叫板?
李玄武如今已是不对查案有何期待,只是叹气道。
“但愿他能保住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