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营重地,尔等何人,速速止步!”
王生距离北营营寨还有五百米,便被守门的士卒呵斥住了。
“我是广元侯王生,我手上有陛下钦赐的虎符以及陛下的调兵诏书,尔等难道还敢违抗陛下的意思?你们现在谁在此处管事,速速让他出来见我。”
虎符与皇帝的诏书都是做不得假的,加之广元侯的名头实在太大。
便是他这个守门的士卒,之前也跟随过广元侯去讨伐齐王,在知晓面前骑马的人是广元侯之后,这个守门的士卒语气也是变得谦卑起来了。
“启禀君侯,北营现在由中郎将杜锡掌控。”
杜锡?
王生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这个杜锡之前还与他算是故人。
之前太子府的太子中舍人。
“我与中郎将杜锡原来是故人,早在陛下尚在东宫的时候便相识了,你速速打开营寨,让我进去。”
一见面前的人是广元侯,再得知广元侯手上有皇帝虎符加上诏书,现在又得知广元侯与中郎将杜锡关系密切,守门的士卒不敢托大,只好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陛下派广元侯过来接管北营,打开营寨大门。”
王生将这个守门士卒如此上道,脸上也是露出笑容出来了。
“我看你小子机灵,日后便做本侯的亲兵,你看如何?”
守门士卒听到王生这句话,顿时觉得太过于幸福了。
做广元侯的亲兵?
这不仅是无上的荣耀,更是上升的途径,这个守门士卒直接对着王生跪伏下去了。
“小子愿意。”
“好!”
收一个北营士卒做亲兵之后,王生便驱使手下马匹,朝着北营的帅帐去了。
还不等其他人通知,王生的五百死士便将营帐完全控制住了。
走入营帐之中,王生果然看到了杜锡。
杜锡比之之前要憔悴了不少,也不见之前文人的风度了,倒像是被时光洗礼了一般,多了一层干练。
“广元侯,你意欲何为?”
两人关系是不错,但是现在的杜锡可是没有忘记他的职责。
他是替皇帝掌管北营的,现在广元侯直接闯入北营,更是将帅帐中的几位将军都控制住了,这副模样,像是要造反一般。
“莫非你也跟从王衍,意欲谋反了?”
杜锡还是知晓宫中的一些消息的。
“我谋反?”
王生摇了摇头,说道:“王衍谋反,东海王与太后在宫中谋逆,已经是暗害了陛下了,你这边很快就会收到陛下驾崩的消息了,陛下在临时之前,让大内官将虎符与我,并且还颁下铲除奸佞的诏书。”
“什么?”
王生这句话,里面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便是杜锡,一时间也愣住了。
“陛下陛下驾崩了?”
杜锡是之前东宫的人,与皇帝司马遹的关系自然可以说是密切的了。
现在得知皇帝驾崩了,心中悲伤之意是掩饰不住的。
“我我不信。”
“我骗你作甚,陛下的虎符,诏书可都是真的。”
王生将皇帝的诏书与虎符都拿给杜锡观看。
杜锡看完之后,确定诏书与虎符都是真的之后,才愿意相信王生。
“局势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东海王与谢太后把持皇后,卫尉华恒高密王司马略,东赢公司马腾,以及茂王司马雅,都或多或少的参与进去了,陛下现在已经死了,我看最近,便会有人以陛下要调兵的名头,前来北营调兵,实际上,南营已经被王衍派光禄大夫裴頠去了,北营之所以没有被染指,恐怕是因为茂王的原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