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芙也是强装镇定,微笑着走了上前来说道:“公子你是?”
听纪晓芙这样称呼自己林平之则是盯着她那白中透红的脸蛋笑道:“怎么纪师姐这么快就不认得在下了吗?”
纪晓芙身躯一怔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原来是林公子,在下还未感谢那日的救命之恩。”结果又见到在他脖子上的杨不悔,顿时尴尬起来,她到目前为之仍然是未嫁之身,但是却带了个女儿,而且自己还阴差阳错之下与他也发生了那种事?顿时又羞又窘,脸上胀得通红。
见此林平之心中也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于是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道:“纪师姐,没想到你女儿和你长得好像,这么可爱。”
说着,他就将杨不悔轻轻放下。
他随口的话语,却是让纪晓芙更加尴尬,而一旁张无忌虽然年纪小,但是却也知道,纪姑姑还没嫁人就生了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道:“林大哥,纪姑姑也受了伤很重,我们别站在外面了,进我屋说话吧。”
看纪晓芙那躲闪的眼神,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林平之也没有说话,而是跟着张无忌走到院子十几米外的一个小茅舍,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杨不悔天真地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牵着林平之,哼着歌谣,甚是开心。
趁他们不注意,林平之小心的在纪晓芙耳旁说道:“纪师姐,那日之后你过的如何?还有你这伤是怎么回事?”说话间那温热的鼻息喷在纪晓芙耳边让他浑身一颤。不过还是掩饰着自己羞涩,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暧昧。听他问起,顿时想起那一晚,还有在那院落中见到他和丁师姐的行为,天亮后她就和丁师姐在小镇上分别了,然后独自带着不悔生活,最近发现本门召唤弟子的信号,才被金花婆婆打伤来到这蝴蝶谷,其中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于是苦笑一声道:“也没什么,都挺好的。”
而张无忌忽然低声道:“林大哥,你回来了就好,我见纪姑姑她现在眉心间隐隐还有一层黑气,似乎是伤势反复,今天给她把脉后,又查验了她口涎,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纪姑姑她体内的毒素又加重了,我本来正想去问胡先生,只是他还未醒来,现在你回来了,你帮纪姑姑看看吧?”
这不用看也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胡青牛老婆搞得鬼,但是现在看纪晓芙的神情,林平之看破也不说破,又想起了丁敏君,然后和她闲谈了几句,嘱咐她让她好好养病,便拉着张无忌走出茅舍,纪晓芙见他没有在追问,心中也是慢慢安定不少。
而出了门的林平之说道:“无忌不用担心,晚些时候我会帮纪师姐驱毒。”
见林平之答应下来,张无忌也是很开心,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当晚,半夜过后林平之起身,在见道身旁酣睡中的张无忌口水直流,不禁好笑,然后悄悄走出去房间。
借着月色走到纪晓芙与杨不悔所在的茅舍旁,一阵凉风吹过,不由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这入秋后的天气凉的这么快。
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躲藏起来,他心中也是在想今后如何和纪晓芙相处,同时心中也是有些不贫。这纪晓芙在金老先生的笔下,也是命运悲苦,好好地,怎么就招惹到杨逍这个大魔头了,弄得失身与他,如果嫁了给殷梨亭,真是是什么事也没有了,两口子恩爱融洽,相敬如宾,偏偏这杨逍这大魔头卑劣无耻,骗了人家清白姑娘,却从此不再出现,日后虽然补偿给了杨不悔,但纪晓芙却是已经死了,这种男人,干完就闪,实在不是好东西。
他之所以躲起来就是知道,胡青牛老婆大概会在半夜跑出来给纪晓芙下毒,就在他还在想着如何的时候,就见胡青牛房门打开了一道门缝,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人轻盈而出,林平之顿时提起了精神,这人就是胡青牛的老婆王难姑无遗了,装神弄鬼,今晚落在小爷手中,让你吃点苦头再说。
这王难姑也是行走迅捷,显然是身怀武功,很快就到了了茅舍之中,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投入纪晓芙的药碗之中,就要转身出去。
本来林平之是想给他来几枚银针的,忽然又想起,自己何必去阻拦她给那些“正派人士”吃苦头呢?于是就收回了手中银针,看着他一一给那些人下毒后,等她返回胡青牛房中,林平之这才走出来,几个闪身来到纪晓芙所在的茅舍,这茅舍中并没有门框,就是临时搭建给这些人遮风避雨的。
入内便见杨不悔依偎在纪晓芙怀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
瞧见这一对母女,林平之心头也是加速,而在看见草席之上,四只白嫩柔美的小脚从薄毯子下露出来,白嫩无锡,不知不觉间就伸手握在了纪晓芙的脚上。
“心中也是暗骂自己,自己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他心中虽然自责不已,但手上却是没有停下,在那冰冰凉凉,腻滑无比的美足上捏了几下。
这几下,林平之心中燃起了一团火,喉咙发干。
就在他沉寂在其中之事,纪晓芙身子动了一下,顿时把林平之吓了一跳,他急忙缩回手,霍然站起强压下去心头邪火,走上前,轻声叫道:“醒醒。。。纪师姐——!”
纪晓芙武功自然是不弱,耳目甚灵,虽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响动便即惊觉,但在林平之捏了她小脚后,她终是不醒。林平之就知道是王难姑那死婆娘动了手脚,只得伸出一只手来按在纪晓芙背上,输入内力很快纪晓芙就幽幽转醒说道:“是谁?”
“是我纪师姐,林平之。刚才有人给你下毒,刚刚给你逼出来。。”
纪晓芙顿时骇然,心中暗恼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而这时候一旁的杨不悔迷迷糊糊嘴中不停嘟囔着什么。。。。原来是这小丫头在做梦。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竟然留着口水。
伸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口。
林平之马上会意,于是两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外行去,在一处湖畔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