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被吃得死死的却是他自己。
祁时晏左右摇了摇身体,求饶说:“这样,我们一起跳好不好,你别减我的分了。”
夏薇压住唇角的笑,说好。
于是,那夜春色撩人,银白的月亮有幸做了一回观众,水中仙顶层的露台上,欣赏到一对相拥漫舞的身影。
暗红色的吊带裙如夜间绽放的玫瑰,夜来的春风里盈盈浮动香气,那是红酒的香,是沐浴过的香,也有荷尔蒙的香。
蜜茶色的长卷发在男人指尖勾缠,翻飞的裙摆刮蹭在男人腰腹。
祁时晏搂过心爱的姑娘,酒杯泼洒,一地香艳与旖旎的颜色。
第二天清晨醒来,夏薇腰酸背痛,懒洋洋的,身上有只作乱的手,想打开也打不动。
却是男人自动拿开,摇了摇她,俯到耳边和她说:“薇,你大姨妈来了。”
“你才大姨妈来了。”夏薇嘀咕,翻了个身,继续睡。
祁时晏坐在床上没来由地笑,有点苦闷,又有点新奇,还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他拿了一块大浴巾叠了几层,抱起她垫在床上。
想了想不放心,又起床去夏薇包里拿了一片姨妈巾,还拿了一条她的内裤,无师自通,比划着贴好,回到床上,给姑娘穿上。
夏薇一向睡觉都很沉,再次醒来,才体感到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惊觉男人对她做的事。
心头一阵酥暖,可是仔细检查一下,为什么姨妈巾前后是反的?
就,好想笑。
起床去找祁时晏。
祁时晏正在卫生间洗簌,夏薇从他身后搂抱他,将半侧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头发散乱地垂下来。
水龙头的声音哗啦啦的,男人左右摇摆,含糊说:“别蹭我身上。”
夏薇不管,贴紧他,像柳条似的挂在他身上,随着他一起摇摆,就是不分开。
祁时晏胡乱擦了下脸,转过身,抓住她的手,擦到自己的腹部,清冽的气息吮住她的唇:“这么喜欢蹭,给你多蹭蹭。”
感受到炙烫,夏薇手一抖,慌忙抽开,一秒认怂。
男人靠近,重新抓住她的手,痞气的口吻:“就你会拱火,拱了就要负责。”
夏薇退后一步,笑着打岔:“今天不是说要去我爸妈家?”
“降了火就去。”
“……”
自从夏薇在夏家遭受毒打之后,夏薇就再没回过夏家。
如今祁时晏将夏家的情况全部了解了一遍,几次和夏薇说要去见一见夏启炎,夏薇心存疑虑,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