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风呵呵冷笑:"我下次要来,肯定是包机,北平直达戛纳。"
"你是参勋戛纳电影节的演员吗,我能不能和你拍个照。"
"没问题。"
"谢谢。"
"帅哥,妹儿要不,骑大洋马。"
一出戛纳机场,耳边听着熟悉的语言,丁修倍感亲切,有种他多遇故知的感觉。
等车的功夫,徐浩风放下行李活动手脚:"刚刚找你拍照的是记者。"
"参加戛纳电影节的人来自全球几十个国家,除了演员,媒体记者占很大一部分。"
"据统计,去年参动戛纳的媒体记者高达两千多人。"
"所以,但凡你在台上拿了一个奖,有的是记者采访价,一夜之间就会名满天下。"
"你干嘛呢。"见丁修朝着刚刚喊妹儿的大妈走过去,徐浩风一把拉住他:"修哥,你别搞我行不行,我导部戏不容易
啊,房子都没了。"
"你要是整出点三长两短上了国际新闻,我就完犊子了。"
丁修板着脸道:"你这叫什么话,老多见老多,两眼泪汪汪,我打个招呼怎么了。"
"是是是,我要不拉着你,你还想背后开几枪,快走吧,车来了,咱们明天还有一堆事。"
操着一口整脚的英语,徐浩风带着丁修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付钱的时候心疼得要命。
翌日,洗了一个澡,两人穿戴整舒齐出门。
一路上,丁修没少引人瞩目。
他穿的是西服的秦刚租的,一套大几万,一分钱一分货,穿着身上帅的一匹。
手腕又上戴着劳力士,时不时抬手看一下表,很是装逼。
戛纳会场。
核对身份,发放吊牌,座位号,一套流程走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吊牌分为三种,一种是游客的,一种是记者的,最后就是丁修他们这种,演员,制片人,导演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