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着实是累到了,眼看着暮色四合,真害怕严韫又拉着她要做什么,连忙挣扎起身,要离开他的怀抱。
“你别闹了。”
她真是腰酸背疼,今日还要见人的,见到了铜镜当中被他给亲红的脸庞和蝴蝶骨上面的痕迹。
沈辞宁边照边说,“处处都是。”
他反而大言不惭,“正好,免得有人惦记。”
少女鼓着腮帮子,“……”
男人眉眼的笑意压根就没有下去过,大步走至他的面前,捏着她的腮帮子,沈辞宁鼓起来的气都被他给捏掉了。
沈辞宁气得打他手腕,又被他给捉到怀里亲,沈辞宁低头看粉唇,已经被他给亲得高高肿起来。
“哎呀……”
沈辞宁刚要对着他发难,后面又被他给捉住,额头相贴。
严韫亲她的面颊,“沈辞宁,又要好些时日见不到你了。”
“真希望事情能够快些解决,你能够回泉南去。”
因为男人的一两句话,沈辞宁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过些时日我便回去了。”
章成公主刚刚成婚,铺子的声音多半要沈辞宁忙碌了,总不好叫她一个新婚燕尔的人来操劳。
“嗯,我知道。”
“就是忍不住想你。”
他低沉暗哑的呼吸在耳畔萦绕,沈辞宁的心也瞬间滚烫起来,“好……了。”
“你快些走吧。”
再去玩些,恐怕就要露马脚了。
严韫单手捧着她的侧脸,“我感觉我就像是你养在暗处的外室。”
沈辞宁拂开他的手,“你少来啦。”
“外室都是做小的。”
“你这分明是登堂入室!”
惹得他低喘笑,声音真真是好听。
沈辞宁都快要受不了他了,捂着他的嘴巴,“嘘。”
“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不要说话开声,你全都给忘记了。”
他旧招重来,“见到你,我高兴。”
又说好听的话,沈辞宁哼哼,心里却是甜甜的。
两人又闹了好一会,沈辞宁才将他给送走,他趁着月色而来,又趁着月色而去。
到了用晚膳的地方,章成公主已经等了好一会,见到了她的驸马,沈辞宁与他笑着问了安好,本来沈辞宁是要给他见礼的。
按照两人的身份来讲,若是严韫没有封王,自然是他作为驸马的身份要更高一点,严韫封了王爷,沈辞宁不止是身份贵重,她的辈分更高了。
就连章成公主都应该与她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