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眼睛上有条红痕!”
李登科跟李长安也是一脸不赞同地看来。都二十岁了,还这样说话不知轻重,怕不是想要孤独终老。
叶白柚冲他俩又笑了笑,但周身阴恻恻的补了句:“挖了喂鸡吃。”
娄文才望着哥儿宛若实质的眼神,背脊生寒。
他陡然回过神,对着李登科道:“我没有做过,我也并非知道叶白柚还有其他男人。我是当真不知道此事!”
这话是真是假,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看得清清楚楚。
他闷咳两声,一双精明的老眼紧紧盯着地上跪着的两兄弟。
“娄长达,娄长贵,一旦我发现你们说话不属实,那就只有驱逐出村。你们连带着你们的家人,永世不得再踏入一步大泉村。”
李登科压低了声音,甩着寒刀扔进兄弟俩的耳朵。
叶白柚看着老爷子的给予的心理压力手段,心中愈发舒畅。姜还是老的辣,就这一身的气势,老爷子就不是好相与的。
众人噤若寒蝉。
李登科年轻的时候,村里还有许多刺儿头经常捣乱不听他的话。他直接给村里的青壮年组织起来,抓着人直接往山中一扔。
不给吃的不给喝的,在蛇虫鼠蚁弥漫的山中困了半个月。还让几条猎狗专门看着。里边的人活得跟个野人似的,出来的时候,人都快疯了。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比谁都狠辣。
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爷子的光辉事迹依旧在流传着。夜啼的小孩不听话,村里人甚至直接用他来吓人。
娄大娄二这一辈,心理阴影从小就建立起来了。
因为里正这么说的时候,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逐出村,是很严重的惩罚。
叶白柚看着娄长达垂在身侧的后从镇定到轻微抖动,最后直接带着身体跟着颤动。
一报还一报,不值得同情。叶白柚别开眼。
李登科见他们不言,叹声。
“一家人和睦为上,何必还翻人家墙头作乱。”
“主因在你兄弟二人不愿照顾娄文才一家。次因在娄文才贪心纵容。你娄老二也不是个好的,若非心中不正,怎会帮腔做事。”
“柚哥儿,你想怎么办?”老爷子转头看向叶白柚。
叶白柚没什么损失,人也当场打了。剩下的惩罚就有李登科来决定就好。他无所谓道:“您决定就好。”
李登科接过话:“既然如此……”
“李阿叔!我要分家!”娄长达截断他的话,双眼瞪得像**。
“我要分家!”
娄长贵忙不迭跟上:“我也要分家!”
娄文才很是诧异:“大伯二伯,为何要分!我们一家不是好好的嘛?”
娄长达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哼,好个屁,就你们三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