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不论是模样还是气质都与先前大变样。
所以当应阳从那两人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现。
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应阳连忙迈开步子跟随着人流往火锅店那边前进。
他自然晓得越级状告要承担什么后果。
但若不试一试的话,岂不是要让罪魁祸首一辈子逍遥法外?
凭什么?
凭什么做错事的人能生活的这般恣意,而他寒窗苦读数十年却换来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但好在,从今儿起,他终于可以重新挺起腰杆子做自己了。
应阳呈上去的那份状纸内容写的非常详细。
详细到那些物证包括人证现在都在何处。
“大人,冤枉啊,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啊!”
公堂之上,张县丞仍旧是继续嘴硬不知悔改道。
“你有何好冤枉的!”吴郡守将那数十张的纸张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一遍。
气的嘴唇都已经开始抖了。
这数十张的状纸里头,最后带着的两张竟然是血书。
上头那鲜红的字眼哭诉着张县丞是如何借用官位之便,强取豪夺,毫无人性的。
“你无辜?那这上头的三十六条人名何其不无辜?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吴郡守气急,直接抄起一旁的砚台往张县丞的身上砸去。
这还只是应阳搜罗到的,实际的人数肯定是不止这么些。
砚台很重,吴郡守又使了大力道,即便是隔着两层衣裳,张县丞还是疼的直皱眉头。
但是却没有人愿
意上前给他求情。
万娇月没有跟着一块儿来到官府这边。
这件事同她的干系本就不大,该讲的方才在院子里都已经讲的差不多了。
再说了,她的火锅还没吃完呢。
本来还以为今晚的这场风波或多或少会给火锅店的生意造成些影响呢。
确实是有影响不错,只不过是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