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禹浩是受不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才离开的。
杨禹浩喝了一口茶想要压下胸口的那股郁气,只是郁气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让他的胸口更加憋闷。
“你说的也是。”
既然之后也要看,不如现在看。
杨禹浩拆开面前的信,里面的信纸只有一页,所以他没用多长时间就看完了。
春雀看着杨禹浩死死捏住信纸的手,以及他紧拧的眉头和越来越难看的脸,默默地抱紧了怀里的平平。
说实在的,杨禹浩确实是一个好脾气的公子哥儿,但是当他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比如现在。
信纸被杨禹浩捏皱,明明信件已经看完了,可是他却保持着这个看信的动作保持了许久。
久到春雀开始怀疑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不会就这么把杨禹浩气死吧。
活生生被气死的人可不少啊。
“你……没事儿吧?”
杨禹浩抬眸,看着眼露担心地春雀,嘴角僵硬地勾勒起一抹笑容。
“我之前说的跟你混,你觉得怎么样?”
春雀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杨禹浩道:“可我是奴婢啊。”
“据我所知,你早就已经不是奴籍了。”
春雀直起腰板对杨禹浩道:“你别胡说,我可是一辈子都要跟着我家主子的!”
就算没有奴籍,她也不会离开自家主子身边的。
杨禹浩有些无奈地看着春雀,“你就不向往自由身吗?”
春雀摇头,“我在我家主子身边就挺自由的,我要一辈子都跟在我家主子身边。”
“要是她死了呢?”
杨禹浩说的是一个假设,但是这个假设让春雀生气地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杨禹浩第一次见春雀这么生气,她怒瞪着杨禹浩道:“就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咒我家主子,这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春雀看着杨禹浩恶狠狠地又补了一句,“你是好人也没用!”
为了她家主子,她什么人都可以杀。
而旁边准备上菜的小二看着眼前轰然倒塌的桌子,面露惊吓。
杨禹浩看着对面抱着平平低头不愿意再跟自己对视的春雀,无奈地对僵站在旁边的小二,以及周围偷偷摸摸看向他们的客人们笑道:“你们酒楼的桌子不是很结实啊。”
“要是不小心把我夫人和孩子砸伤了,你们赔得起吗?”
小二:“……???”
他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他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他们酒楼的桌子可都是老榆木的!
但……
“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我这就让人帮你们换一张!”
杨禹浩摇头,指着对面的桌子道:“不用了,我们坐那边。”
换了个位置,杨禹浩看着菜都上齐依旧不搭理自己的春雀,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开心吗?”
春去虽然没有抬头,但是耳朵动了动。
杨禹浩发现她的小动作,笑道:“我母亲怀孕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