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傅西棠用手拂过额前的碎发。
康铭鄙夷。
无论这家伙长什么样,从内散发的讨厌气息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这次是我输了。”
傅西棠也是到人家股票上市后才知道被声东击西了。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制造亏损投资失败的假象,暗地里操纵股市。
也只有梅九才能做到瞒天过海。
“你哪一次不是输?”康铭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白痴。
从古到今,这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傅西棠僵了下,嘴角抽抽。
要不是有时空法则限制禁止互殴,他现在就想跟这嘴贱货玩命。
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但那个欠扁的表情
突然,傅西棠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表情。
“追女人用了这么多年都搞不定,连手都没给你牵一下吧?”
也只有在择偶问题上,才能肆无忌惮地嘲笑人家。
回答他的,是康铭抬腿一踹。
傅西棠飞出去了。
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咔嚓的声音,傅西棠竖起中指。
“靠,你违反规定”
公然打同僚哦,不要脸哦!
康铭从他身上抬腿迈过,是的,迈。
羞辱够了,又想起什么,康铭驻足,嘴角挂着鄙夷的笑。
“我和溪溪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你说的手都没牵到是不存在的。”
上个世界,拜堂了!录像他都留着!
现实里,十块钱一次,买五送一!
有名又有实,说溪溪是他老婆,除了溪溪自己不同意,还有人反驳吗?
傅西棠一脸问号,睡了?
怎么做到的?
梅九的女人不是被下了锁心劫?
靠,这小子开挂啊,有没有管管的?!
康铭又补充了句更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