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既然如此,九长老谋取的便是权势了。”
“哈哈……小兄弟说笑了,我一个生意人,做的是买卖,不是武学。何况,我的资质已然决定了武学高度,不论再如何的努力,最多再往上进境一步,今时,江湖是个大年份,能杀我的大有人在,何不专心为银花派做买卖,把打打杀杀的事,交给门派内武学更高更强的长老呢?!”九长老说出心声。
“九长老为何不打此主意?”
“看的见,这气运似乎不属于小兄弟,旁人要是夺取的话,稍稍炼化,就能占为己有。”
“不知九长老能看见我身上的风水气运吗?”赵阙问道。
九长老颔首:“的确,一把宝刀,引的景树城群雄聚集,不知何时他们便大闹景树城了,小兄弟,我是银花派的九长老,而银花派在景树城一地乃至江湖上,皆有名有姓,我能跟你做融雪的生意,自然是心里七八分的把握,望小兄弟,不必担心。”
“九长老,我知你干脆利落的答应赵某的条件,心里打的算盘,有更大的目的,只是,作为外地人的赵某,来到景树城,同样看见了隐藏在暗面的汹涌。”
她清楚,赵阙接下来说的话,又事关她心里的盘算。
九长老点点头,收拢起嘴角的笑容,认真道:“请小兄弟言明。”
等九长老的回复。
一顿。
赵阙直接说道:“赵某把话说的明白些,九长老……”
不等九长老说些客气话。
待她跨过门槛,轻轻为饮酒吃菜的两人关上门。
也成全九长老的苦心孤诣。
赵阙成全她。
大屁股女弟子身上的处女味道,自是被赵阙嗅在鼻间,她能违背本心,遵从九长老,无外乎拼一个前程。
赵阙笑道:“在下同样多谢姑娘。”
但,听其他姐妹们说,银花派的女弟子当中,为了相好的男子,舍弃一切的大有人在,却是多数女子的命不好,嫁给男子后,为生活奔波,再没有在银花派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更有甚者,男子情变,一封休书丢在桌面,竟是落了个人财两失的凄惨境地。
银花派的规矩森严,在没得到长老一级的大人物许诺,寻常的弟子不能婚嫁,而要想遇到命中的男子,唯有舍弃现今的一切,退出银花派,嫁给那心心念念的男子。
她们这些银花派的弟子,在山下经商,武学自是比不了那些留在山上每日习武的弟子,所以,她们的梦想,便是多赚些钱,几十年后年老色衰了,也有个养老钱,就像赵阙说的,一生幸福安稳,或许,此是她们最大的希冀了。
她心里甚至有些感动。
女弟子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多谢公子。”
赵阙亦是回过头,于她的耳边,轻声道:“希望姑娘一生幸福安稳,不必颠沛流离。”
大屁股女弟子脸红欲滴水,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既然九长老说这话了,她也得知趣的走出此房间,不过,她略有不甘心,悄悄在赵阙的耳边低语:“公子是小红见过的最为英俊的男子,望公子以后安康。”
九长老顿时哈哈大笑:“小兄弟当真是正人君子,为小兄弟倒完这杯酒后,你便走吧,该领的钱财,一个铜板都不差你的,另外,适才允诺给你的,在铺子里的地位,我一样遵守承诺。”
“姑娘,赵阙已有心上人,还望你离开赵阙的怀里,九长老那边,我会给你解释的,赵某知晓你们都是好意,但,生意便是生意,既然做成了,两方自是没有改口的机会,条件于我于银花派,皆是好的,若再以女色试探赵某,反倒不美了。”
赵阙抱了个满怀,神情变也未变,九长老的示意,他自是瞧的见。
女弟子略微一愣,紧接着下了狠心,起身了些许,明着为赵阙倒酒,似是柔弱无力,哎呦一声,摔倒进赵阙的怀中,大屁股顺势坐在赵阙的腿上,并且还扭了扭。
她顺便还给陪酒的女弟子眨了眨眼睛。
“那便好,银花派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别的不敢说有没有,但是钱财,真不缺,不知小兄弟远游在外,缺钱吗?我手里恰好有一点钱财没用,不如送予小兄弟当做盘缠。”九长老适时道。
赵阙礼数做的充足,微微遮盖喝酒的动作,一饮而尽,笑道:“酒水足以排列在赵某喝的酒中前茅。”
“小兄弟,贵德楼的酒水还喝的习惯吗?”
九长老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含笑的一杯接一杯敬赵阙酒水。
从下至上。
似乎,他没有感觉到,仍旧跪地抬头仰望赵阙,痛哭流涕的求饶。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