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阙早前在西塞,靠的是朝廷的钱粮,一旦天下大乱,群雄逐鹿中原,靠的就是他自己的势力了,云雀为谍子组织,有侦探敌情的大用,兵马,只差一个良机,为他搜集钱粮的人,眼下却是无人可用,而柴星香,恰巧符合赵阙心中的人选。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的就是一个钱粮,没钱没粮,莫说是现今大夏的百将之首赵勾陈了,谁也不行。
赵阙听闻此言,顿时哈哈大笑:“不错,以后你我,足够成一番大事业。”
柴星香一字一句道:“大将军,柴星香既然成了您的属下,自当时刻警醒自己,我们是要做大事的!”
一步错,便满盘皆输。
赵阙吩咐给柴星香的事,听起来,不算难,真正做起来,步步都是险境。
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银花派掌门,当然不是易于之辈,但凡找到柴星香的破绽,把她一锅端了,也不是不可能。
她突然背靠到他这棵参天大树,或许自筹靠山大,行事放开手脚,说不定会出现破绽。
“柴星香,赵某对你极为看重,千万不要粗心大意。”赵阙再一次警告道。
柴星香郑重点头应下:“此事交给我,大将军放心。”
“我走后,趁着银花派掌门和其余长老,无暇他顾,赶快把铺子里,盯着你的眼线,妥善解决掉,莫要留下‘小尾巴’,省得日后,一个不留心,因小失大。”
柴星香暗道,大将军是血与火当中磨练出来的,别看年纪轻轻,经受的大小战斗,自己一辈子都比不了,担心大将军,着实是杞人忧天了。
赵阙边走边笑:“柴星香,赵某只是去取一个人的人头罢了,又不是和其他人一样,不惜代价的争抢宝刀,况且,赵某经历最多的便是大战,小小的一场江湖争斗,说实话,赵某并没放在眼里。”
柴星香尽力镇定心绪:“大将军,迎秋宗经营秋山数十上百年,在秋山,布下了大阵,您千万要当心,那大阵杀力极大,一个不留心,便会受伤。”
寒山王朝给西塞,造成了太多的伤亡,亦是送出了太多的好东西。
即便是立了大功,从军库里赏赐下来的宝贝,亦是江湖人,想都不敢想的机缘。
换句话说,柴星香想的仍然太瞧不起西塞了,西塞的诸多名将,所修的功法,哪个不是放在江湖上,必定引起腥风血雨?
若是将西塞军以江湖的眼光衡量,早已超出了,武学圣地的范畴。
确如柴星香所想,次次打扫战场,西塞军皆能扫到一些好东西,神兵利器、武林秘籍、稀世甲胄乃至罕见珍宝,西塞军的军库里,当做赏赐的宝贝,用堆积成山来形容,半分不为过。
不愧是辅国大将军啊,修炼的功法,极为罕见,转念一想,西塞独抗寒山王朝,从战场上,哪会搜罗不到稀罕的秘笈?
从赵阙身上,强烈散发的那种亦正亦邪的气息,使得柴星香心惊胆颤,如此奇怪的术法,莫说见过了,听也未听说。
赵阙望着夜幕,轻声道:“迎秋宗,于景树城如此之大的名气,从街市的行人嘴里,便知道,他们的宗门位于,景树城东边的秋山。”
“大将军,您知道迎秋宗在何处吗?”
此,是赵阙的估算,他从南扬州青石城,西行到西塞,便在那打了七载的仗,不了解中原,中原亦是不懂他。
自景树城到梅塘州,满打满算,至少还得近两月,快的话,一个半月。
赵阙打算,将剩余的得自余康城一地的风水气运,全部用光,剩下的,靠不知名姓的大炼气师送予的,景树城的气运,拖延八相龙蟒不会猛烈的反噬。
此次上迎秋宗。
转眼握住大音希声。
一边出刀,赵阙一边笑道:“少年郎,试探我的身手,直说便是,耍什么心眼呢?!”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