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救援的时候,她消失了,像没有出现过。
他告诉所有人事情经过,大人们都说没有这个人。
翟新厚后来自己都记不清真伪了,好像她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想。
直到沈香引出现,不止惊为天人的模样一样,做事风格像,说出的话也一样。
……
车子停在沈记裁衣门口,
沈香引刚下车就看到古云实捧着脸坐在台阶上,愁云惨雾。
她开锁,铜锁冰凉:“怎么来之前不给我打个电话?地上多凉。”
古云实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鹤冲天,站起身,垂下肩膀:“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沈香引拉住他:“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进了屋,沈香引先点火灶,一边用长钳子填碳块一边说:
“我要去一趟松石县,你对那边熟悉吗?”
她记得古云实老家就在汉苗交接的地方。
古云实眼中讶异夹杂为难:“我每次回老家都要经过松石县。”
沈香引:“你怎么了?从刚才就看你别别扭扭。”
看到鹤冲天向后仰着盯自己,古云实说不出话,“没,没什么……”
沈香引:“你要不要一起去?”
鹤冲天转头看沈香引:“带他一起?你自己就做主了?”
“不行吗?”沈香引反问,又说:“我们不了解当地,古云实对那边熟悉,有个向导方便许多,再说,你车里又不是坐不下。”
其实更多的是,她需要带个自己的人使唤。
鹤冲天舌尖抵抵脸颊,沈香引说得对,苗人和汉人有很多风俗上的差别,带上古云实跑跑腿也方便。
但古云实胆小,又没过人之处,听沈香引的意思,古云实现在是她店里的“合伙人”,对目前发生的事知道得很清楚。
鹤冲天理解为“小弟”。
“你说刘则设计好了陷阱,引着我们去跳,带上他?行么?”
“你不也会带周正?让他们不要跟太近就好了。”
古云实一听陷阱、危险,先是缩了缩肩膀,又慢慢抬头。
“我…我虽然打架不太行,身体素质还不错……。”
鹤冲天嗤笑一声,声音低低地说:“图什么。”
对啊,图什么,古云实也说不上来,中二一点,宿命感?
沈香引不以为然,看向鹤冲天,“什么时候走?”
鹤冲天想了一下:“三天后,这两天没办完的事清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