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言,开始思考起对策,想了一会便有了定论,“爸,您先别急,别人问什么,你不要交代也不要承认,我来给您想办法,看要怎么帮您。”随后何雨柱便离开了拘留室,找到了副所长郭涛,“郭所,关于何大清的这个案子,后续定性会怎么样?”郭涛想了想,便开口了,“目前证据充分,不出意外何大清很可能会被打靶。”何雨柱听到这个结果,也是十分震惊,赶忙询问他,“郭所,还有没有补救的机会?”郭涛想了一想,便开口了,“有是有,除非你有新的证据证明何大清没有耍流氓,那这个案子很可能定性没有那么严重,搞不好还可以无罪释放,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听听就好,具体的给看法官怎么判。”何雨柱想了想,便有主意了,“行,郭所,我知道了,谢谢您,我先回去想想办法。”其实郭涛会跟何雨柱说这么多,还是看在同是公职人员的面子上,不然他都懒的开口说这些。随后何雨柱这边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公用电话站直接花了几块钱,掏出他岳父给的那张小纸条,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直接拨了过去。15秒后,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是哪位?”何雨柱当即表明身份,“谢叔叔,我是何雨柱,我爸是郝金龙。”电话那头的谢长治听到对方是郝金龙的儿子颇为意外,心想这老小子不就两个女儿吗?什么时候又生了个儿子,带着这个疑问他再次反问道:“老郝有儿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何雨柱听到这番话,便知道自己一时间太着急,口不择言说错话了,当即解释起来,“谢叔叔,我说错话了,我是春兰的丈夫,我岳父是郝金龙。”电话那头的谢长治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解释后,当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老郝这家伙哪来的儿子,对了,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么?”何雨柱便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的告知给电话那头的谢长治。电话那头在了解何雨柱所求之事后,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小何,听你这意思,你父亲应该是被人诬陷的,虽然我是公安分局的局长,但不是同一个辖区的,我这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另外,我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可以找找当事人,看看能不能让对方改口,这样处理起来也会方便很多。至于我这边也帮你想想办法,我和你们辖区的分局长私交还不错,我去说说情。”何雨柱听到电话那头谢长治的这番建议后,当即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致谢,“谢叔叔,谢谢您,谢谢您肯帮我。”电话那头:“客气了,既然你是老郝的女婿,这点忙我还是帮的上的。”何雨柱挂断电话后,离开了公共电话站,直接返回了四合院,径直来到了贾家。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直接敲了敲门把手,“咚咚”门内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谁?”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便脱口而出,“是我,何雨柱!”随后房门被打开了,何雨柱见到了秦淮茹,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有点尴尬,气氛也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住了,最后还是秦淮茹先开的口,“柱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为了自己父亲的事,何雨柱咬了咬牙,索性直接拉下了脸皮开口了,“秦姐,我为我父亲的事情而来的。”秦淮茹听到何雨柱是为了何大清的事情,当即面色一变,大声呵斥道:“你如果是叙旧,我随时欢迎,但如果是为你父亲的事,一切免谈,他欺负我耍流氓,他被公安抓了也是罪有应得。”何雨柱听到这番话,却不以为意,当即辩解起来,“秦姐,你应该清楚我也是公安出身的,你和易中海之间的这点把戏,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们二个故意布局搞我父亲,真的是煞费苦心。”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有点没想明白自己和易中海合作布下的这个局是怎么被何雨柱看穿的,她们也没露出什么马脚啊。一想到这,她觉得这个何雨柱很可能是在诈自己,当即出言反驳,“何雨柱,你爸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要污蔑我,你们何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快滚,给我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我要让你们都得到该有的报应。”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这番辱骂,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戏谑地看着她。这眼神看得秦淮茹心里有点发毛。“何雨柱,你到底想做什么?”何雨柱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做什么,只希望你放我父亲一马,条件随你开,但是如果你非要死磕到底的话,那我何雨柱绝对奉陪到底。如果我父亲到时候因为流氓罪出了点看什么意外,我会让你们贾家所有人陪葬,我说到做到!”何雨柱的这番狠话,冰冷刺骨,让人如坠冰窖。尤其是搭配他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使者,这让秦淮茹不由的心虚起来,甚至还有点害怕。她明白眼前这个何雨柱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是认真的。她沉默了,开始犹豫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何雨柱见自己的这番震慑起效果了,当即乘胜追击,“秦姐,我知道你恨我,你觉得是因为我才害你男人和你婆婆坐牢,但是你得讲道理,我何雨柱扪心自问可没主动招惹过他们,他们有这样的下场纯粹是他们咎由自取,和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你只要肯答应放过我父亲,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条件。”秦淮茹面对何雨柱的这番诚恳的请求,再次陷入了沉思中。:()四合院:重回50年,傻柱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