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钟会便就到了自家中军帐,见了姜维赶紧示与姜维卫瓘之奏,姜维急切接过看罢,不由躬身钟会道喜:“某家在此恭喜贤弟了,当初阴平桥头诸葛绪之戏又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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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听姜维如此说,不由哈哈大笑:“当初某家取诸葛绪兵马,乃因诸葛绪是一蠢人,其如何比得过邓艾,以后除邓艾得成都还望兄长教我!”
姜维听闻,连连摆手:“某家不敢。”
遂与钟会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钟会、姜维笑罢,旋即依先前之策,先发卫瓘奏章,三个时辰后,又发钟会奏章。
发罢,钟会便问姜维:“不知晋公得了此两道奏章会是如何?”
然,姜维却是忽的沉思起来:“某家忽的想起,晋公乃是睿智之人,只怕如此两道奏章不能动得晋公起兵讨伐邓艾之实。”
钟会听了不由一惊,急切问询:“为何?”
“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不可不慎,只怕两道奏章只能动的晋公起兵之心,却是动不得晋公起兵之实。”
钟会听罢不由大急,不时竟然额头急出一堆汗珠出来:“如此又该当如何?”
姜维听了,却是赶紧躬身:“某家又生一计,只是要用贤弟文韬武略,不知可否?”
“当然可以,兄长只管言来。”
钟会不由急切,连连催促姜维快言。
“如今邓艾成都必然也不会闲着,其必知若想谋反必深谋而后动的道理,其间必然频频发奏章于朝廷而取谋事时日,如此,贤弟便就于成都至洛阳必经之路上截获邓艾信使而得邓艾奏章,得之后,贤弟妙手改篡之,想必晋公见了贤弟改篡之信必起大军,如此,事才谐也。”
钟会听罢,不由以手击额:“兄长果乃智谋双全也!”
遂就依姜维之计,即刻安排精悍部众数人潜伏于成都至洛阳必经之路上,以待邓艾信使。
果不其然,钟会数位部众刚刚埋伏罢,就忽见成都城中一骑信使快马出城,边出城边就鞭打快马直往洛阳方向而去。
部众见了不由大喜,眼见快马快至面前时,便忽的拉起拦马索,直直把送信使军士战马拦截在地。
战马忽的倒地之时,只把送信兵士狠狠的摔了一个大跟头,然,还未等信使反应过来,便就被数位部众捆了个扎扎实实,转瞬之间,便就带到钟会中军帐中。
钟会见了邓艾信使,不由手拍军案大声呵斥:“某乃钟会也,汝去洛阳乃是何事,快如实招来!”
送信军士刚刚被摔的晕头转向,今忽又听问询者乃是钟会,不由惊吓得跪倒叩头不止:“小的乃邓艾大将军洛阳递送奏章信使,小的只去洛阳送大将军奏章,至于奏章为何内容,小的确是不知。”
钟会点点头:“想汝乃一小卒,不知确也是实情。既然如此,且把奏章呈递上来。”
送信军士听钟会索要邓艾奏章,不由大惊:“如果小的丢失了大将军奏章,必然是死!”
钟会听罢哈哈大笑:“难道汝不遵某家之命还能活命不成?”
送信兵士忽听钟会如此说,那哪还敢怠慢?赶紧怀中取出邓艾奏章,恭恭敬敬呈递给钟会。
钟会接过信使呈递邓艾奏章,不由仔细浏览一番,只见邓艾奏章之中虽有傲慢之词,然却是多为晋公解释为何封赐蜀汉群臣,猛然之间却是看不出来邓艾谋反之意,更多的则是邓艾惧怕晋公误解之词。
钟会看罢,不由从心底油然而生佩服姜维之心:“姜维果得诸葛武侯真传,虑的如此深透,幸好姜维忠心待某家,不然只怕某家说不动晋公讨伐邓艾也。”
遂就赶紧依姜维之意,操起笔来,又依邓艾之词按邓艾笔法字迹改篡邓艾奏章,不时改篡罢,即刻递与姜维审视。
姜维接过仔细浏览一番,不由大喜:“如此虎狼之词,晋公如何不讨伐他!”
遂就连连点头:“如此,事便谐也。”
钟会见姜维认可其所改篡邓艾奏章,不由猛然怒目送奏章信使:“汝想活,还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