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见丘建念往日旧恩前来,不由大喜,遂就赶紧环视四周见无有人盯哨,便就紧紧抓住丘建低声而言:“丘将军只需做两件事便可诛杀钟会、姜维。”
丘建听闻胡烈有计可除钟会、姜维,不由也大喜,遂就问计胡烈:“钟会谋反乃是叛逆之臣,必当诛杀之,将军既然有计只管言来,末将无有不遵。”
胡烈不由用眼凝视丘建:“某家欲里应外合而斗钟会、姜维而取其命,以平叛钟会之乱救诸位将军之命!”
“如何斗?”
丘建猛听胡烈如此说,不由激昂:“将军快讲!”
胡烈却是紧紧抓住丘建低沉而言:“钟会以太后矫诏软禁诸位将军于皇宫之内,诸位将军如何知其内情?某家想必是钟会以此甄别诸位将军从或者不从,不从者必然会被诛杀,故,丘将军便利用汝乃钟会亲信可自由走动之利,于皇宫所软禁将军中大肆散布谣言,只言钟会听从姜维之计,已是于皇宫之中挖掘好大坑,到时如果诸位将军不从便皆诛杀于坑中,诸位将军听了,必然会愤而起义,如此,丘将军便就与诸位将军约定正月十八日起事,到时某家便可顺势而为。”
胡烈说到此处,便就直问丘建:“此事丘将军可为否?”
丘建见问,不由连连点头:“可为!”
“此乃第一件事。”
胡烈见丘建答应的如此爽快,本就知丘建乃敦厚之人,做事甚为缜密,不由又言第二件事:“某家如今虽被钟会软禁于皇宫之中,然,我儿胡渊却是因了成都防务并不曾进的成都,目前只带兵于成都城外,丘将军当悄然而至我儿胡渊之处告知我儿,只让我儿城外联络诸位将军部将并带本部军马择正月十八日携军攻打成都而取钟会、姜维,不知丘将军可为否?”
“可为!末将可为!”
丘建不由听的热血沸腾,紧紧接住胡烈话言:“如此,正月十八日时,将军听闻成都城内兵马来攻,便就携皇宫诸位将军强行攻出皇宫,与胡渊将军里应外合而取钟会、姜维。”
“不错,不知丘将军可为否?”
胡烈见情绪激昂的丘建讲的甚为明白,不由赶紧又问。
“可为!必然可为!”
丘建回答的斩钉截铁:“末将即刻依将军之计前去好生处置。”
胡烈不由点点头:“一切皆赖丘将军了。”
丘建却是不由流下眼泪:“将军如今身陷囹圄却是依然忠烈,末将还有何可顾虑的?将军且护好自家身体,只待某家传书。”
说完,便就拜别胡烈,只往诸位将军软禁监舍而去。
不时,皇宫之中被软禁将军听了,不由皆都大惊失色:“钟会竟然听信姜维之计坑杀我等,我等岂能就此坐以待毙?”
不由皆都惊慌失措于皇宫之中大肆呐喊:“钟会,汝乃忘恩负义的小人也,欲听信姜维坑杀我等,我等岂能放过你?快快放我等出去。”
一时之间,皇宫之中不由大乱。
守卫兵士见状,便就赶紧手持兵器向前,然,诸位将军皆都是经历过血腥战场的,如何就能惧怕这些守卫军士?甚至于有些守卫军士曾是其部下,如今见他们手持兵器前来阻挡,便不由皆都破口大骂,甚至于有手快者,竟然夺了兵器斩杀了看守兵士。
看守兵士眼见皇宫之中软禁将军就要失控,不由赶紧前往钟会之处:“大将军,大事不好,不知为何诸位将军皆言要被大将军坑杀于皇宫之中,如今却是闹将了起来,事态眼见就要失控,不知当该如何?”
钟会听罢不由大惊失色:“如果失控了岂不坏了某家大事?”
遂就赶紧召唤姜维前来商议:“兄长,皇宫诸位将军眼看就将失控,不知该当如何?”
姜维听钟会如此说,心中不由暗喜:“某家先前劝你诛杀了诸位将军你却不肯,如今形势严峻,某家再劝,我看你当应不当应?”
想到此处,姜维不由赶紧躬身向前:“前番兄长曾劝过贤弟皆都坑杀之,然,贤弟却是虑的多了不曾听某家之谏,如今,诸位将军却是于皇宫之中大肆厮闹,如果贤弟就此放将他们出来,只怕他们如今已是得知贤弟欲要坑杀他们,他们一旦出监得了自由,岂能是贤弟所能左右的?故,依某家之言,凡牙门骑督以上将官全都杀死,另委心腹掌其兵马,如此,方可保贤弟无忧,方可保贤弟霸业也。”
姜维一顿劝说,不由又让钟会陷入两难之地:“如果不杀,却如姜维所言,一旦诸位将军出了监舍得了自由,个个皆都是带兵之人,岂能是我钟会所左右的?必然于某家霸业不利。然,如果依姜维之计皆都坑杀之,某家想成霸业,却是又无将可用,即便是不为霸业,如果诸位将军皆都诛杀了,司马昭率军攻击过来又如何应对?”
越想越是犹豫:“此事甚为重大,我等先布重兵看守监舍,且容某家一思。”
姜维见钟会还是犹豫,不由心中着急:“某家就是让你诛杀尽诸位将军,某家好火中取栗!如今你却又犹豫了,某家岂能容你再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处,便就又躬身钟会:“大将军若果犹豫不决,只怕到时后悔晚矣?当断则断方为大丈夫所为!”
然,无论姜维如何劝,此时的钟会却是依然犹豫不决:“某家且与兄长发盔甲铠衣,兄长只命本部兵马去严密把守即可。”
钟会见姜维催促的紧,便就以姜维所带本部蜀军去把守诸位将军监舍为由,权且放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