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拿将过来赶紧浏览一番,浏览罢不由大惊:“依父王明日南方瘟疫议题所出之文不仅仅有如何平南方瘟疫之策,更有更多如何依南方瘟疫而治国理政之策,如此悲壮之文单单依某家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不仅仅某家想不起来,即便是攸弟才过某家,恐怕也想不得如此全面,某家依此文而对,如何不胜攸弟?又如何不得群臣惊叹?群臣惊叹之时,又如何不得父王之心?”
不由躬身羊琇连连夸赞:“羊兄果乃真谋士也。”
欢喜不已之时,遂就于灯下背诵的滚瓜烂熟,唯恐疏漏任何一点,不时,便皆熟记于心,只待明日早朝。
然,得了明日应战司马攸的应对之文,司马炎却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眠,无奈,只得又起身静坐于灯下,平复好久方又上榻歇息。
不觉天亮,司马炎早早便就到了太极殿,只待早朝。
“啪啪啪。”
不时三声净鞭响起,司马炎抖擞抖擞精神:“终于早朝了。”
果不其然,就在司马炎期待之中,先是天子曹奂登殿端坐于御座之上,不时,又见晋王司马昭腰间悬剑步履上殿,待司马昭到了大殿之上御座之旁坐定,群臣方齐齐跪倒,口中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震耳欲聋的呼唤声中,司马炎不由整理整理朝服:“早朝开始了。”
果不其然,就在太监宣罢有事奏本,无事退朝之时,便就见有臣出奏:“今天气炎热,南方又出瘟疫,此番瘟疫却是不比往年般平缓,今番来势汹汹,已是不断有民病死之报,臣奏请陛下当快速平复此番瘟疫,以保我南方子民安危。”
不时奏罢,天子曹奂自然转头司马昭,司马昭遂就问询群臣治理南方瘟疫之策。
群臣见问,皆都依次向前大献平瘟疫之策。
一时之间,只见群臣依次而出,这个言罢,那个又言,皆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不觉议了一个时辰。
司马炎御阶之下看着,不觉心急:“怎还没奏完?”
然,群臣如何又知司马炎急切之心?只慢悠悠的在大殿之上滔滔不绝的发言。
终于群臣议罢,只见司马昭站起:“诸位臣工所言皆都乃忧国忧民之策,孤听罢甚为欣慰,如此,便就依群臣之谏,即刻安排太医前往南方治理平复瘟疫。”
司马昭说完,只见群臣皆都跪倒,口中直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是呼唤的曹奂,却是司马昭讲完而呼,直呼的曹奂如坐针毡般难受,然,难受归难受,还是得坐着。
不时,待群臣呼罢,果又见司马昭缓缓坐回于王座之上,眼观司马攸而问:“攸儿,此番南方瘟疫平复之策当妥否?”
司马攸见司马昭相问,不由出列躬身而言:“父王,此番南方瘟疫群臣之策皆都甚好,父王择优而纳乃我大魏子民之福。”
不由就南方瘟疫致使民众流离失所大讲一番,直讲的殿上群臣泪水连连:“舞阳侯真乃是忧国忧民的典范也。”
司马昭也几乎被司马攸一顿说说出来眼泪:“攸儿所言却是让人颇为伤感,太医至南方之时当尽心尽力而平瘟疫,但凡不力者,必斩。”
司马昭发完话,却是又问司马炎:“炎儿,汝又当如何看?”
司马炎正在心急之时,忽听司马昭问询,不由平复平复情绪,整理整理朝服,躬身司马昭,缓缓而言:“南方瘟疫年年皆有,实非常策也。”
司马炎刚背出第一句,群臣皆都不由惊目司马炎:“如此开头,只怕话题大了。”
果不其然,司马炎依昨晚羊琇等谋士所做之文背出之时,洋洋洒洒万言,不仅仅有如何治理今年瘟疫之策,更有断绝南方瘟疫年年复发之策,从南方瘟疫又谈起其他有危于大魏子民的各类隐患,不仅仅有问题,更皆有应对之策,且应对之策可谓皆是治国理政之良策也。
群臣竖耳听罢司马炎长篇大论,一时之间,不由皆都惊叹于司马炎,连连点头:“依中抚军之策,国如何不稳?民如何不安也?”
群臣惊叹之声中,司马炎的治理南方瘟疫也听的司马昭一惊一乍:“炎儿今日之才孤听来却是可为君也,孤以前如何就不曾觉出来炎儿心胸如此宽广?实乃某之误也。”
不由也连连点头,又见群臣屡屡惊叹,不由大喜,遂就开言司马炎:“炎儿今日之言让为父不由如同醍醐灌顶般知晓如何根治南方瘟疫,如何治理大魏,炎儿果乃贤德之臣也。”
不由连连夸赞。
就在一片夸赞声中,司马炎偷眼司马攸,却是只见司马攸只顾低着头,红着脸,却是一言不发。
司马炎不由大喜:“某终于大殿之上赢了攸弟,此皆羊琇之功,罢朝后某必重赏羊琇。”
“啪啪啪。”
就在司马炎欢喜思虑之时,只听三声净鞭又响,三声净鞭中,晋王离了太极殿,就在晋王离殿后,天子曹奂也起身退朝了。
早朝罢了。
罢了早朝的司马炎一路直奔自家府邸,见了羊琇不由紧紧抱住:“有羊兄助我,某还有何虑也?”
羊琇却是哈哈大笑,躬身司马炎:“世子,莫心急,虽我等天天如此只怕却是只进一步,兄当收敛浮躁之心,该拜访裴秀了。”
羊琇如此清醒的一句话,不由直让司马炎点头:“炎如何不纳兄长之言?今晚便就登门拜访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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