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钢铁直男秦钟说得丝毫不含糊:“你没事的时候,也帮我查查。你电脑技术比我牛,案件卷宗也比我熟悉。”
“一个冬天死得老太太,死时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旧棉袄,就以前农村手工缝制的那种。还包着深灰色的头巾,看着六十多到七十岁的样子。”
小谢瘪瘪嘴,满脸失望地说道:“好吧!”
白天的时候,秦钟跟刘哥出了两趟任务。
都是邻里之间,鸡飞狗跳的事。
小岳一失踪,除了秦钟跟小谢外,老刘是最年轻的了,今年四十六,妥妥的老油条。
下午四点多回到所里,所长告诉秦钟,涅佤村的事情他不用管了,县公安局接手了。
“那小岳呢?也不找了吗?”秦钟看着靠在沙发上喝茶的所长周进元。
周进元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小岳是在调查涅佤村的案子时失踪的,自然也跟涅佤村有关。这些现在都归县公安局管,我们不用操心。”
秦钟没再说话,从所长办公室出来。
秦钟是最了解周进元的,一向秉承着少做就少错的态度,只往退休了混。
一遇到稍微重大点的案子,能推的就推,不能推的就拖。
出了办公室,秦钟打电话给陈峰许,要了周进良的电话号码跟如今在县城的地址。
周进良一家去年急匆匆搬去城里,肯定是早就发现了涅佤村不对劲的地方。
小岳失踪了,秦钟不会甘坐着等。他要自己查,一定要找到小岳。
问来周进良的电话号码后,秦钟来到派出所外面,给周进良打去了电话。
打了三遍,周进良都没接。
估计是听说涅佤村消失的事了。他怕与涅佤村再有任何沾染,所以不敢接电话了。
在街道上,碰到正在吃饭的小谢。秦钟也进去,一块吃了个砂锅。
吃饭间隙,秦钟顺带问了点事。
“小谢,咱们所长是涅佤村的吗?他跟周进良是不是兄弟?”
秦钟一直都觉得周进良,周进元,听着像亲兄弟的名字。
可秦钟问所长时,所长只回答不是,就不愿再多说。所长似乎很排斥跟涅佤村有关的问题。
“不是。”小谢夹了一筷子豆芽,回答道:“所长跟周进良是堂兄弟关系。所长是在城里长大的,只每年过年回涅佤村一次。”
原来周进良跟所长周进元是堂兄弟关系。秦钟在疑惑,周进元家去年发生了什么,所长是否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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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秦钟骑上自己的摩托车。他想在县公安局的人到达之前,再去一趟涅佤村。
六月份的天闷热闷热的。可最近这几天里,秦钟总感觉体内有一股寒气,后背也时常凉飕飕的。
骑在摩托车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秦钟总是感觉很恍惚,似乎下一秒钟就会一头栽倒。
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来到涅佤村的石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