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将身子往沈初雪的身边挪了挪。
此情此景,却让我的眼角挂着泪痕,不禁想到了狐妈,想到了安安两姐弟。
一曲终了,沈初雪睁开眼睛,看见我一脸伤感,噗呲笑了一声。
“风哥!你咋还哭了呢?”
“我……我只是想到一些事儿而已。”
“风哥,难过就哭出来吧。爹地经常跟我说,他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敢爱敢恨,不要啥事儿都藏在心里,开心就放声大笑,伤心就放声痛哭!”
“其实风哥……我……”
沈初雪低下了头。
我接过她手中的口琴,放在嘴上吹了吹。
沈初雪的玉面一下子就红了,一把将我手上的口琴给夺了过去,藏在身后。
“干嘛?干嘛啊这是?”
“风哥,口琴……我吹过的!”
“吹过的怕啥?”
“不跟你说了!”
沈初雪起身就跑,我连忙追过去。她绕着柱子跑,我就绕着柱子追。
终于,在另外一棵柱子的后面,我追到她了。
然后,我们俩就躲在柱子后面,一间古朴小木屋的窗下。
沈初雪靠着木窗,我则站在她的面前。
柱子和木窗挨得很紧,所以,我们俩也挨得很近。
近得我的面部,都快要碰到她的额头了!
“雪,刚才你想说啥?”我问。
沈初雪抿了抿嘴唇,低着头面带伤感,“风哥,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走。”
“谁说我要走了?”
沈初雪有些急了,泪汪汪道:“是瞎子师父说的,他说等你回来,你们就去省城,去找一个道长什么的。可我爸又让我在这里继续学习阵法!”
想起刚才的那首《送别》,我顿觉伤感。
难怪小妮子要给我吹这支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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