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付大鹏愣是没听出来顾有枢是认真在同他说话,在他心里就觉得顾有枢怎么都不会跟他生气。
他们可是兄弟!
“这才哪到哪,今天就玩这么一会。”
其他人也真是玩嗨了,梗着脖子大喊着:“你们可是情侣,怕什么……”
“不玩这个也行,要不然就法式热吻四十秒,掐点计时……。”
付大鹏跟顾有枢开玩笑闹着玩,他其实不在乎,但是要他和丛慢慢亲密接触就很没意思了。
付大鹏得意洋洋:“这回不许借位,我们都看着呢,你自己选。”
句号可能喝多了,丁点看不懂人脸色,屁颠屁颠地在旁边傻乐:“选选选!”
顾有枢:“……”
再看丛慢慢,她傻了吧唧地站在旁边,顾有枢怀疑她可能都没听懂“法式”什么意思。
他递给丛慢慢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丛慢慢满脸‘干我屁事’。
顾有枢:“亲完就走,说好了。”
付大鹏双手抱在胸前,高高地挑起眉。
顾有枢拽过丛慢慢,在丛慢慢还愣神的时候,蜻蜓点水地在她嘴唇上蹭了一下,一触即放:“行了吧?走。”
丛慢慢:“……”
丛慢慢:!!!!!!
什么!她愣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丛慢慢保持着面无表情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四肢都僵硬了,手里拎着的包差点掉在地上。
“慢着!”>br>
付大鹏又开始了,“法式呢?四十秒呢?”
他嚣张地拿着麦克风大声说:“谁给我块表?”
句号本来想摘下手表递过去,被身边某个人悄悄按住了,他扭头一看,那人是骆文静。
丛慢慢根本没听见别人说什么,她还没从刚才的冰冻状态中回过神来。
顾有枢忽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丛慢慢的眼珠轻轻地动了一下,随后脑子里“嗡”一声,眼睛瞬间睁大了三圈。
嘴里送进了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吓得她一动不敢动,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逐渐弥漫开。
自口至鼻,她的嗅觉和味觉串通一气地短了路。
她连顾有枢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拽走包包,什么时候拉着她离开的包房,什么时候坐上的出租车,什么时候到的家……一概是印象模糊的。
直到半夜三更,她已经安全到家躺回了床上,突然诈尸一样地爬了起来,钻到厨房,扒开冰箱,拎出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的灌进口中。
冒着白霜的水从喉咙冰到了胃里。
除了凉,什么味都喝不出来。
丛慢慢打了个寒噤,咂巴了一下嘴,心想:顾有枢那玩意儿有病啊!那牌是付大鹏抽到的,也是付大鹏揭开的,他想亲找特么付大鹏去!连累她做什么!
——
头天晚上虽然玩疯了,但第二天顾有枢还是早早起床。
是起了,不过他的三魂七魄还挂在七窍上,飘飘忽忽地下了楼,迎头和遛狗回来的顾有汜撞上。
“早餐在厨房,想吃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