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让宝莲做掌门?”德明戏谑一声,旋即又呵呵道:“这个理由你不觉得可笑吗?”说罢不再言语,只喝酒。
静默了一阵的德食忽也抱起酒葫芦昂头对嘴咕嘟咕嘟猛灌,淅沥沥漏出的酒水湿透了衣襟……
皇甫端容走进自家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安宁安静,男主人不喜欢闲杂人等在自家进出。
午宁正端坐在亭子里,手持一把血色大刀,一块白布细细擦拭,擦的很认真!
慢慢走进亭子里的皇甫端容盯着他手上的刀,丈夫很少亮出这把刀,不知今日为何在院子里公然拿了出来,虽然这里很少有人进来,可万一呢?
“你有心事?”皇甫端容坐在了石桌对面问了声。
“没有!”午宁摇头否认了,状态似乎依然沉浸在擦刀的过程里。
他不承认,皇甫端容也就不再问了,知道这个人,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自己问多了也不合适,四周看了看,问道:“媃媃出去了?”
午宁:“闷在屋里不出来…”顿了顿,又补了句,“她有心事。”
“唉!谁知道。”皇甫端容叹了口气,知道估计是受了牛有德的影响,亲眼目睹牛有德翻云覆雨不说,还眼睁睁看着牛有德纳妾,被困脱身后便直接回了家,情绪有点低落。“最近那个牛有德可真有够折腾的,为了上位连庞贯那个岳父也不放过,昊天王也被他逼死了,这马上要做天王了,风光无限呐,只是那惨死的亿万性命又该向谁去喊冤?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活生生摆在了眼前!比起这种动辄不择手段拿人命去堆的人,我们群英会干的那点见不得光的事简直太慈悲了,群英会成立这么多年杀的人也比不上他随便折腾一下的零头,谁恶谁善?他一下害死那么多人却堂堂正正令天下人羡慕敬畏,群英会杀几个人还要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真不知天理何在!”
午宁貌似心不在焉道:“别人的事与我们何干?你那个大掌柜做不成了,你好像一点都不难受。”
皇甫端容撇了撇嘴,略显不满道:“爷爷一死,如今是二爷爷皇甫卓当家,我手上捏着群英会的财路他哪能放心,将我换了不是迟早的事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如今也算是升级了,成了皇甫家掌刑罚的,家规在那,家族子弟没人吃饱了撑的老犯家规,所以清闲的很,说白了就是明升暗降,手上没了实权。
不过她现在也无所谓了,迫于形势也想通了,辛辛苦苦不就是想多掌握点修炼资源嘛,反正牛有德暗中给了正气商铺的一成份子,母女两个一辈子衣食无忧,也不缺修炼资源,真遇上什么难处凭牛有德如今的势力那还叫事吗?懒得去操那心了,吃喝玩乐安心修炼不挺好的嘛。
谁知午宁却答非所问,冷不丁扔出一句,“你好像很关心牛有德。”
皇甫端容不以为然地不屑摆手,嗤声道:“我有什么好关心的,如今天下人人都在议论,难道我就不能说一说?”
午宁又冒出一句,“牛有德和媃媃究竟什么关系?”
皇甫端容悚然一惊,听出了话中的冷意,只见背对石桌而坐的午宁正横刀眼前,透过明亮如镜的刀身照影冷冷盯着她。(未完待续。)8
,!
礼参拜。
灵田的大树下,德明道长躺树荫底下喝的醉醺醺,德食道长提了壶酒走来,朝德明腿上踢了踢,“师兄,你女儿接任掌门,如此盛事,你也不洗刷干净了去观礼?”
德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语。
“你就偷偷得意去吧。”斗鸡眼德食鄙视一声,走到一旁也一屁股坐下了,抬头往嘴里灌酒。
边上忽传来德明慢悠悠的腔调,“师弟,你觉得当年的事是我错了吗?”
德食偏头看来,见他醉眼中透着几分迷离,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当年事是指什么,叹道:“师兄,你还在因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吗?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要再多想了。”
德明吐出酒气呵呵笑道:“我理解父亲当年的坚持,可现在呢,他难道不知道宝莲嫁给牛有德接任了掌门整个正气门迟早要有变化?和我当初的理念有什么区别吗?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走了我当年想走的路。呵呵,当年反对我的人,如今都不吭声了,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原因,当年我对外面的事情接触的比较深,他们躲在师门接触的比较浅,观念转变较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接触的多了,也终于慢慢面对现实了。”
德食低头略沉默了一会儿,道:“不一样,是因为宝莲喜欢牛有德,掌门才让宝莲嫁给了牛有德。”
“所以才让宝莲做掌门?”德明戏谑一声,旋即又呵呵道:“这个理由你不觉得可笑吗?”说罢不再言语,只喝酒。
静默了一阵的德食忽也抱起酒葫芦昂头对嘴咕嘟咕嘟猛灌,淅沥沥漏出的酒水湿透了衣襟……
皇甫端容走进自家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安宁安静,男主人不喜欢闲杂人等在自家进出。
午宁正端坐在亭子里,手持一把血色大刀,一块白布细细擦拭,擦的很认真!
慢慢走进亭子里的皇甫端容盯着他手上的刀,丈夫很少亮出这把刀,不知今日为何在院子里公然拿了出来,虽然这里很少有人进来,可万一呢?
“你有心事?”皇甫端容坐在了石桌对面问了声。
“没有!”午宁摇头否认了,状态似乎依然沉浸在擦刀的过程里。
他不承认,皇甫端容也就不再问了,知道这个人,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自己问多了也不合适,四周看了看,问道:“媃媃出去了?”
午宁:“闷在屋里不出来…”顿了顿,又补了句,“她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