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召青面无表情徐徐道:“陛下有旨,敌军投降一概不受,杀无赦,不留活口!”
“什么?”严啸大吃一惊,问道:“这是为何?”
杨召青摇头:“没有为什么,大帅遵旨执行便可!”
“大总管既携有此旨意为何不早说?”严啸声音一沉,似乎有点难以接受,“这可是数亿近卫军人马,放哪都是精锐,不说全部杀了可惜,逼得对方拼命,带给我方的损失也是相对的,对方既然愿降,为何不受?我当劝陛下收回成命!”说罢摸出了星铃。
杨召青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换成了传音:“严帅之前面临巨大压力,身陷险境,却仍顾念陛下安危,将护卫的两位玄女派往支援陛下,陛下闻讯很是欣慰,夸赞大帅乃真正忠勇之士!所以这事,谁劝都行,陛下却不希望看到严帅抗令劝阻,更不希望看到严帅带这个头,大帅不要让陛下难做!”(未完待续。),!
中咯噔一下,知道敌方援军来了,再看看战场上被纠缠住的近卫军人马,一时没那么容易摆脱,那真是心急如焚,可他不可能扔下一两亿弟兄不管,只带其他人逃跑。
事实上失去了各种情报支持的武曲现在想做决定也晚了,敌方援军什么时候抵达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等援军到了眼前再想撤兵哪还来得及。
四周绕开的上万人终于大规模扩充出了二十亿人马,“杀!”轰轰烈烈喊杀而来,如滚滚洪流冲撞进了战场。
上亿人马正面逼来,流星箭密集如雨射来,逼得武曲也不得不率领中军退进了厮杀战场。
欲撤离的武曲人马未能如愿,反被杨召青紧急率领赶来的人马给围了。
杨召青手上一支宝剑,一路左砍右劈,领着一群高手护卫一路杀来,直杀到了严啸中军跟前,终与严啸碰面在一起。
“大帅辛苦了!”一见面,杨召青立刻秉剑抱拳。
这么多援军到来,严啸开心不已,可谓心花怒放,拱手道:“有劳大总管亲领大军来援!”
杨召青:“幸亏赶上了,若误了大帅,杨某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大总管来的正及时!”严啸挥手指向被困敌军,“大势已定,武曲已无翻盘希望!”
“那就好!”杨召青颔首,也挥手指向了四周围攻人马,“二十亿援军我已带到,现在正式交于大帅统一调遣。”
严啸也不客气,这个时候全盘统揽才更好协调,当即接了指挥大权统一调遣,以优势兵力严密困住了武曲人马,准备一举歼灭。
边打边集中人马的武曲,反复率领人马强攻突围,然阻力太大,冲击的路上大军又反复被拦截切割,好不容易冲出冒头,立刻又被外面集中的破法弓集群狂暴射击,强行给打压了回去。
反复之下,见近卫军数亿人马犹如困兽,已无脱身希望,武曲环顾四周,眼见弟兄们越来越少,己方却再无后援,敌方却有更多人马抵达的可能,内心可谓一片凄凉,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联系对方,我们降!”
最终,武曲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左右部将震惊,堂堂近卫军右督卫指挥使居然下令投降,这是大家无法想象的事情,试问左督卫指挥使破军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宁死不降,这边还有数亿人马却投降,让大家情何以堪?
一将沉声道:“大人,这个命令陛下不会答应,大家也不会听!”
该背叛的都背叛了,该跑的也都跑了,能留到现在依旧死战的,那绝对都是近卫军的真正铁杆人马。
武曲缓缓闭目道:“陛下和佛主已经阵亡,大势已去,何苦让这么多弟兄跟着送命!”
“什么?”左右大惊失色。
也管不得什么军纪了,纷纷摸出星铃联系确认。
待得到另一战场极为不妙的消息,确认果真如此后,有人仰天泪流,也有人直接捂面痛哭,有人黯然。有人是因为自己忠心的对象死了而伤心,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的信念崩溃而无法接受。
从加入近卫军的第一天开始,近卫军就没有投降这一说法,如今却要他们集体投降,情何以堪呐!
“大帅,武曲知道大势已去,命人传讯,表示愿降!”
一副将对严啸拱手报喜。
严啸闻讯果真大喜,能把这么多近卫军给逼降那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如此战绩不说有多大的功劳,今后说起来脸上也有光,当即叫好道:“传令下去,只要对方罢手,我方攻击的人马不得再进攻,准备受降!”
“且慢!”一旁的杨召青阻止了一声。
严啸回头道:“大总管有何指教?”
杨召青面无表情徐徐道:“陛下有旨,敌军投降一概不受,杀无赦,不留活口!”
“什么?”严啸大吃一惊,问道:“这是为何?”
杨召青摇头:“没有为什么,大帅遵旨执行便可!”
“大总管既携有此旨意为何不早说?”严啸声音一沉,似乎有点难以接受,“这可是数亿近卫军人马,放哪都是精锐,不说全部杀了可惜,逼得对方拼命,带给我方的损失也是相对的,对方既然愿降,为何不受?我当劝陛下收回成命!”说罢摸出了星铃。
杨召青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换成了传音:“严帅之前面临巨大压力,身陷险境,却仍顾念陛下安危,将护卫的两位玄女派往支援陛下,陛下闻讯很是欣慰,夸赞大帅乃真正忠勇之士!所以这事,谁劝都行,陛下却不希望看到严帅抗令劝阻,更不希望看到严帅带这个头,大帅不要让陛下难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