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陈婶也没见过,除了去帝都开会的陈叔见过。
当初陈从军跟王灵娟结婚也是简单的打了报告,在部队里办的,双方父母都没能到场。
陈柏是陈家的第一个孙子,也算是没有辜负家里所有人的期望。
空军是最难报考的一个军种。
陈婶接到信之后就去找了严格。
“你给婶子多弄点肉,我孙子爱吃肉。”
严格哭笑不得,能看出来她高兴了。
“好,婶子放心,我这一定给您弄回来的。”
陈婶又想想。
“等等,我算算时间啊,不然这肉到了,我放着不臭了吗?”
严格一时觉得也是。
“那您算算时间。”
陈婶觉得最好人当天到,肉也能当天到。
“那就再过一天,一天时间差不多。”
严格连忙应了。
陈婶把这个消息说的全军区都知道,大家伙都在夸。
陈柏是一天之后就到了,他们寄完信就出发,所以到的比较早。
夏天是多雨的季节,到的那会雨刚刚停,在公社那边下的大巴车,公社的人帮忙给找了辆牛车给送来的。
陈岩也跟着过来的,小家伙一年的时间又没少长,小孩子完全不记得去年的事情。
王灵娟的爹娘分别叫王寻来,丁英花,他们俩没退休之前是厂里的工人。
陈婶陈静安样三个人来门口接的。
沈练他们是接的陈柏。
陈柏这一年是又长高了,有一米八。
陈婶在前面跟两个亲家问候着。
安样跟陈静在后面跟着。
沈练他们是和陈柏一起走。
丫丫是个心细的姐姐,主动照顾最小的弟弟,陈岩。
陈静挽着安样的胳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呢,看起来很是和善,怎么我大嫂一开始是那样呢?”
安样看了她一眼。
“你改天亲自问问大嫂,看看大嫂会不会打你。”
陈静哈哈笑了起来。
“那你就等着看热闹是吧?”
安样摇头。
“我可没有,是你自己非要问的。”
陈静还真的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于辉最近过得特别不好,我前几天无意间知道的,大学同学给我寄的信,说他被打成了坏分子,现在天天游街。”
安样也不意外,他那点事情根本就禁不住扒。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