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从没想过原主父亲发病会被链子拴起来,披头散发像个怪物,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已经比他要强韧很多。”虞平舟说。
陈子轻发着抖:“所以他在我这个年纪坟头草都有人高了,我却没有。”
虞平舟摸了摸太太的头发:“你好,我就好,你坏,我就坏,我一直陪着你。”
陈子轻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他怔怔望着虞平舟:“我知道。”
虞平舟的病跟他不同,只在他眼前露出病情,对外收得干净,就像信息素。
虞平舟不给人看的,别人就看不到。
陈子轻突兀地说:“把腕表戴上吧,你戴上,我就能放心。”
虞平舟当晚就戴上了腕表。
陈子轻一被他亲,就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电流,手脚都跟着发麻。
“还是摘了吧。”虞平舟扣开腕表,一只手伸过来,大力给他扣回去,“不准!”
陈子轻刚烦躁就把嘴凑到虞平舟肩头,他的牙齿咬上睡衣布料,嘴里就涌出大量亢奋激动的分泌物。
虞平舟解开睡衣,露出肩膀让他咬。
陈子轻做出撕咬的嘴型,却骤然滞住,虞平舟是顶级alpha,普通伤口恢复得快,肩膀依旧伤痕累累。
只因为被咬得太频繁。
陈子轻呼吸颤抖,他每次发疯,虞平舟不是用绳子捆住他,而是抱住他。
那他就咬虞平舟,咬得最多的是肩膀。
陈子轻艰难地闭上嘴巴,紧紧闭着,他用一双泪眼看着虞平舟,我不咬你了,再也不咬了。
几个瞬息后,病了的人就躁动地扑了上去,把自己费力拼凑起来的意识丢了个干净。
虞平舟面上血色渐渐消退,他抚着爱人的后颈,两指捻上已然发热的腺体。
爱人登时就软在他的怀里,成了一颗被烟灰熏染的柿子。
这个年过去,陈子轻的精气神好了很多,只要没人故意刺激他,他一般不会突然发病。
走在街上就跟正常人一样。
不过,陈子轻会在虞平舟撬他生殖腔,摸他肚子的时候说他的病会遗传,生不了宝宝。
虞平舟撩开他潮湿的刘海:“没让你生。”
陈子轻欲言又止:“深山那房子的地下室有儿童房。”
虞平舟挑眉:“那又如何。”
陈子轻喘着气:“你改造着玩的?”
虞平舟握住他的腰,把他翻过去,漫不经心又炙热地亲着他的腺体:“不想浪费的话,可以是情||趣。”
腺体被亲,柿子烂了。
……
陈子轻的神智稍微恢复了点的时候,虞平舟在检测他信息
素数值,他气喘吁吁:“要不你看看领养孩子的机构,选个正规的。()”
虞平舟的眉头皱了下,极不愿意,他纵容地笑道:好。▁()_[(()”
最终还是没领养孩子,只养了只仓鼠。
陈子轻让虞平舟喂养。
虞平舟的嫌弃写在脸上,这还是他少有的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
陈子轻想到自己下个任务每个月都要变仓鼠,他盯着不肯碰仓鼠的虞平舟,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你怎么能不喜欢它呢。”
虞平舟愣了一瞬,无奈地给妻子擦眼泪:“我喜欢你还不够?”
“不够。”陈子轻捧着小仓鼠,“你还要喜欢苹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