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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忙道:“朕可没这么说。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司徒邺连连道:“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皇上的确英明,英明到你丫这一趟是去定了,没道理就让我一个人去送死,总得拉一个给我垫背啊!李奇道:“皇上,完颜宗翰武力强盛,我们若跟他拼武,那十有是输,我们只能以文克武。方能取胜,再说,咱们大宋以前不都是文臣做统帅吗。”
司徒邺杀李奇的心都有了,怀以忠心的泪水望着赵楷,我是你身边的人啊,你不能让我去送死啊。
但是赵楷管你这么多,胜利才是最重要的,已经有这么多人失去了性命,老子还会在乎你这一条小命,心想。反正派谁去,都是做做样子,仗还是你枢密使来打。于是道:“既然枢密使点名让你领军。那就辛苦爱卿与枢密使跑一趟吧。”
司徒邺顿时面如死灰,被李奇嬉皮笑脸的拉了出去,在这过程中他只觉像是去奔赴刑场。
李奇刚走不久,宗泽就有些放心不下了,道:“皇上,枢密使真的能行?要不要多派些人去。”
赵楷乐呵呵道:“他若不行,那也是朕命该如此。”
这话说的有些没心没肺,但事实就是如此,当初开封保卫战时。他就是将自己的命交给了李奇,军中大事全由李奇做主。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敢这么做,更何况现在。只是宗泽没有经历过,故此不知其中缘由。
这司徒邺骂骂咧咧的就领五千士兵回援浑源县了,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啊。
这宋军在如此关键时刻,突然抽出军队离开了,金军在得知后,知道他们的大都统回来了,这士气顿时猛增,此消彼长,也跟宗泽增加了更大的压力,他还得分心关注浑源县。
这司徒邺一来到浑源县,就找不到李奇人了,府邸都快挖穿了,就见不到李奇的人,那感觉就好像被人破身以后,大清早就找不到人了,这厮不会是跑路了吧?
恐惧充满了司徒邺的内心,但是他名义上是统帅,这下面的将士就找他,我们该怎么办?
司徒邺倒也干脆,拿出一张阵法图来交给底下的将士,你们就照着这上面打,又将军务扔给这里的守将王岩。
这王岩一看,哎呦,我的天,这谁派来的草包,这阵法图是在平原上与敌人交战用的,我们不可能放着城墙、堡垒不守,跑去平原跟敌人的骑兵交战吧。
目前为止,并没有人知道李奇来了浑源县。
司徒邺什么都不懂,说这是皇上交代的,你们照着做就是了。
皇上交代的,那王岩就不好说什么了,但是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浑源县山地居多,就一块小小平川地区,在浑河的边上,远离浑源县的城池,倒是离完颜宗翰挺近的。
若要摆下此阵,就必须到那里去摆阵。
正当王岩叫苦不迭时,失踪一日的李奇突然出现在校场内,召集了这一万名将士,封锁校场。
司徒邺一见到李奇,真是喜极而泣,你丫总算是没有抛下我。
李奇来到台上,一目扫去,呵呵笑道:“在坐的各位弟兄们,其中有一部分是当初随我来到这里的,应该知道我是谁,其他的人也应该听说过我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威名,我实话跟你们说,非我李奇吹牛,自打开封保卫战我统兵以来,南征北战,收复燕山府,征服交趾,未尝败绩,不管是那金国二太子,还是完颜宗翰,都是我收下败将。
很多就人不明白,我不过是一厨子出身,没有读过兵法,也没有带兵打仗过,为什么就这么厉害了?说我简直就是神人啊。”
此话一出,众将士顿时笑开花了,夸自己不能这么夸呀。
气氛也随之变得十分轻松。
“你们别笑,你们找找看,我大宋国内,有谁胜率比我高?”
李奇一挥手,又道:“但是这确实让人很好奇,为什么我就这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法宝,告诉你们,还真有。”
听到这里,众将士纷纷屏气凝神,要是从枢密使手中学到一招半式,那我岂不是也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我的法宝就是运势旺。”
李奇道:“你们可别小看这运势,当初太上皇就说我是大宋福将,上天派来帮助大宋的,你们应该听说过太上皇的称号吧,教主道君皇帝,肯定有些能耐的。但是当时我自己都不信,太上皇真的会看命么,可是事实还这就是如此,我不会打仗,但是我怎么打怎么有,当初打交趾,我就是闭着眼进的升龙府,事实摆在我面前,这由不得我不信了,为什么那些大将都愿追随我打仗,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跟着我好立战功,因为总是打胜仗,所以你看牛皋、岳飞、吴玠等人,本事一般般,可如今都当上了三衙统帅,这其实都是我的功劳。”
一旁的司徒邺、王岩等人,都是低着头,双肩急颤,这牛皮是越吹越大了。
但是下命的士兵却听得啧啧称奇,但一回想李奇的事迹,还真是如此,还真相信李奇的鬼话了。
突然,有一个士兵鼓起勇气道:“枢密使,既然如此,为何我们现在还没有攻下云州。”
这家伙是谁,待会我就弄死他,竟敢拆我的太。尴尬一闪即过,李奇轻咳一声,道:“这战还没有打完,你急什么,但是胜利是一定属于我们滴,就从这一战开始,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制胜法宝,你们只需听我安排,什么都不要去想,我保管杀的金军连妈妈都不认识,这是你们机会,我告诉你们,你们将要升官发财,飞黄腾达了,岳飞、牛皋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好好打,别怕,有我在,我罩着你们,这个完颜宗翰的头颅都已经记在我们功绩簿上面了,就看你们其中哪个走运,能捡到完颜宗翰的头颅了。”
这李奇忽悠的本事早已经增进到群忽的地步了,一干士兵被他忽悠的着了魔似得,仿佛胜利已经揣在口袋里面了,什么士气,什么军心,都一边去,哥现在不是去打仗的,哥是去领攻的,下一个殿前司就是我的了。
这都不是必胜的决心了,而是已经胜利的心态了,脸都笑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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