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喋恼羞成怒,抬脚踹在他小腹上:“去把衣服晾了!”
洗衣机的声音终于停了,衣服洗完又甩干。
闻梁还是头一回自己晾衣服,就连这么近距离接触洗衣机都是头一回。
他抱着一堆衣服走到阳台上,寒风呼啸,他就穿了件睡袍,手一碰衣服就更加凉了。
闻梁迅速把衣服晾好,其实晾的很随便,陈喋那条裙子他也就拿夹子随便一勾就算挂好了,接着便迅速回到床上。
他身上被冷风吹的冒寒气,长臂一捞,把陈喋抱过来,带着凉气的脸在她温暖的颈侧蹭了蹭。
身子重新暖和起来,可他也就着这姿势没有动。
陈喋等了会儿,然后缓缓抬起手,回抱住他的背。
她声音同样轻的像叹息:“闻梁。”
“嗯。”他很平静的应。
陈喋说:“以后我对你好吧。”
闻梁埋在她脖颈笑了声,而后张嘴在她锁骨处轻轻咬了口,抱着她许久没动。
直到陈喋脖子都开始发酸了,闻梁才松开她,抬手关了灯,又转身重新抱住陈喋。
那晚他们没有做,也没有任何更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动作。
闻梁就这么抱了她一整晚。
这一觉陈喋睡的出了层汗,卧室门本就开了空调,厚被子,再加上闻梁紧紧搂着她,热的不行。
中间陈喋被热醒了一次,小心翼翼的掰开闻梁的手想自由一会儿,哪知道她刚挪开闻梁的手,他就紧跟着又再次靠过来。
还不止靠过来,手还跟着下移,挪到她臀上。
陈喋睡的睡裙上移,他很轻松的就伸手探上她的背。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陈喋睁开眼,在黑暗中使劲睁了睁眼看清闻梁,他倒是还睡的很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眉间也锁着。
陈喋不挣了,可也不敢再动了。
闻梁的确是做个了梦。
像是走马灯,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
沈云舒躺在床上和他说话的样子,最后倒在床上去世,手臂垂下。
闻怀远带着傅挽梅和闻乾回主宅后他和闻怀远大吵一架的场景。
他顽劣张扬,以及外界对他的畏惧和讽刺。
以及后来大二后还去了两年军营,每天都是超负荷的训练,身上还几块疤都是那时留下的。
画面最后,是那两年军营生活结束,闻梁下火车走出火车站。
在公交车站牌下看到了蹲着的陈喋。
灯牌亮着白光,打在陈喋身上,她穿着件校服裙,裹住膝盖环臂蹲在地上,裙摆沾到地上,有点脏。
风吹来,裙摆轻轻飘动。
闻梁侧头,看到另一边的陈家人,想起不久前听说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