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为?桉心里暗骂了句脏话。
难不成是方才一紧张,他无意将药混淆……
所以,他是把周妩还?回去的同时,还?顺势给容与递去了一颗效强媚药?
没等闫为?桉反应过来?再说什么,闫衡已经沉脸奔去,他一掌打过去,将闫为?桉伤至吐血,遂大义灭亲厉声开口:“容门主若被你害得功力尽毁,那你爹我就陪着!你这药,再拿一颗给你老子吃!”
“爹,这药……”
这药你老人家可不能吃啊。
周妩现下根本无心思去听他们父子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她满目担忧望着容与,看他额前生汗,猜想他正身承万分的痛苦。
她哭腔喃喃:“容与哥哥,你功力修炼不易,十年辛苦,怎可毁于一旦……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周妩不忍啜泣涟涟,话更说不清楚,悲怮在?心,连串泪珠相继滴落容与手背。
“不怪你,别?害怕。”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可是很快,容与觉察身体有异,慢慢蹙起眉头,当下的反应,似乎并不像散去功力时该承的煎熬与折磨,而?是一种陌生的……非比寻常的燥。
很燥,很热。
只有手腕沾着阿妩身上的温凉,方能微微感觉到一丝畅意。
可仅是与她沾连这些,远远不够……
为?何散去武功的药会让他生此异状,容与不懂。
然后很快,他心头又骤然生出?巨大的空虚感,像是心坎崩裂出?一道深壑。
而?这道壑,只他的阿妩能填……
第27章
屹王府。
沈牧被召进王府书房,看着面前俊容显威的尊雍男子,立刻敛衣屈膝,跪地而拜。
经别三载,往事?历历,物是人已非。
犹记得三年前,殿下尚是根基不稳的戍边皇子,他则是赴京赶考的窘困书生,因?被偷走盘缠,他身无分文,潦倒狼狈无依,幸得殿下帮扶,施舍钱银,他才重得入京机会。
那时他还并不知,自己?所受恩赐竟因?一双眉眼,一张与殿下面容轮廓相似的脸。
如?今,昔日不受圣宠的皇子扬势而归,一朝成为皇位继承的热门?人选,不仅战功卓著,更惹无数权贵争相攀附,而他自己?,进士及第,终也不负十年寒窗苦读的清贫。
“起来吧。”萧钦在上示意。
沈牧闻声,伏首更低,坚持长跪不起,以请责罚:“臣,有负殿下嘱托,未能完成指命,甘愿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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