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直接先走了,这边,哦,黎阳不是还有焦触吗?
之后袁谭故意露出一些姿态与袁绍讲和,袁绍肯定会选择出让一部分利益让满足袁谭,甚至授予袁谭更多的兵权,优先把并州和幽州的事情解决再说。
要是袁谭掌握了南线的进攻,对徐庶军大大有利,同时郭嘉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还不是为了跟郭图一换一,将小心眼的郭图从黎阳这样重要的位置上拉下来,徐庶这套手段正好正好可以将战事控制在相当小的范围内,只要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袁绍应该不会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候临阵换将。
老焦之前已经背过一次锅了,这次再背一次也无妨。
“不怪左道长,是我自己偷偷过来的。
至于袁太尉和大公子之间的矛盾?
但坏就坏在魏延在气头上,下手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而郭图也因为郭嘉背叛的关系心中有些惊惧,本来就不多的指挥能力更是直接烂到了姥姥家,魏延反击的时候,郭图全然不知道如何抵抗。
魏延手头的兵马不多,本来徐庶预计的冲突规模肯定不大,但因为郭图一跑,黎阳的袁绍军全都慌了神,全都求名义上官最大的焦触来拿主意。
魏延与郭图的拉锯可以将郭图紧紧吸在黎阳一带,袁绍在并州那边解决不了,幽州总差一口气,到处都动不了,肯定会先设法把冀州(黎阳)的火扑灭,高低都要跟袁谭和解一下(打儿子这种丢脸的事情永远是袁绍最最最后才会考虑的)。
到时候袁氏父子关系稍稍缓和一下,他们暂时父慈子孝,矛盾肯定都要集中在高干的身上,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上,高干肯定要被薅地屁滚尿流。
见魏延咆哮着,如猛虎下山一般提刀扑过来,心神荡漾之下,这位袁绍军的军师祭酒居然完全没有组织兵马抵挡的准备,而是做出了一個惊人的举动——
我这是有大事要跟左道长商议啊!”
哎呀,都是一家人,连冤家都算不上,哪有什么解不开的问题,我焦触也都是为了袁家好,不然我肯定会带人死战到底啊。
于是,魏延还在琢磨之后怎么跟郭图拉扯的时候,焦触已经直接带人投了。
还直接把魏延请到了黎阳大营,直接掌握了这个袁绍军南下的重要大营!
甚至焦触还暗戳戳地跟魏延表忠心,说自己经过了这两次的事情之后已经彻底看清了袁绍军的这些人。
跟一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创出什么大业?
干脆魏延带他投了,他兖州牧的名头还在,要是直接投了肯定是袁绍军现在投降的人中官职最高的,在黎阳肯定是打入了袁绍军的腹心之地,这功劳是吧,谁见了都要称赞。
“你,你答应了?”诸葛亮大惊失色,差点把面前的炭盆给踢翻了。
“没有啊。”魏延愁眉苦脸地垂着头,哗啦哗啦地挠着头发。
要是之前按照他的脾气,那肯定是大旗一挥直接反了拉倒。
可现在……
他本来想说是徐庶之前说不可妄动,可话到嘴边,魏延又改了主意:
“魏某之前盘算着,冀州是袁绍腹心之地,一旦黎阳有变,袁绍一定立刻抛开他处不要,先率大军来平定黎阳。
我军兵少,周围都是袁绍的人,就算让兖州支援,有黄河天险,我等在黎阳便成了背水而战,不过是早早暴露,逼着袁绍将北边的精兵全部调回来。
所以,焦触说起此事的时候,我也只是不允,说我等都是袁青州麾下,只是与郭图冲突,绝对没有攻打袁太尉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