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吧,监军给我一支兵马,我立刻突袭杀了审配,此事也与监军并无关系,还能帮监军扫除异己。
“成,我还不信监军?行,那我就等着了。”
真的打不过。
沮授默默无语,许攸随即转身离开,阔步离开,看得沮授一脸惆怅。
袁本初要是亲自来,这一仗应该能打得过,可就是因为他不来,审配不服沮授,袁绍军的拳头虽然攥起来却依旧绵软无力,这还怎么打?
能打得动谁?
给你们机会了,你们不中用啊。
之后我自然逃奔去太原,上党的战事如何都与我无关,不知监军意下如何?”
许攸眺望着远处徐庶的军营。
我听闻屯留张郃也几近断粮,只是现在沮授不让后撤,还在此苦苦煎熬,这生灵惨剧,吾实在不忍再见了。”
说着,高柔的眼泪巴拉巴拉地落下来,显然壶关城中的惨状比他描述地还恐怖。
壶关和屯留两处被徐庶军分割,袁绍军的粮草送不进来,可沮授那边倒是粮草充足,明摆着是准备将徐庶活活拖死,这种口袋阵布下,沮授当然不允许有任何人违背自己的计划,因此严令众将必须坚守到底,说什么也要将徐庶军活活饿死。
之前徐庶军出现了大量的逃兵,也说出了徐庶之前确实没有准备的事实,这让沮授、审配等人都充满了信心。
虽然沮授和审配的思路南辕北辙,但他们都对全歼徐庶持乐观态度。
徐庶也不是三头六臂,也是肉体凡胎,再坚持些时日,只要他们的存粮全部耗尽,他们也终究要饿死。
这些日子高柔在壶关也已经饿的脱了相,见徐庶军中的存粮虽然还有,但已经远远称不上充足,要是再对峙些时日,难免又是赵括第二,他顿时心急如焚。
“将军,恕卑下愚钝,将军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否说给我知晓……我,哎,我知道此乃军机大事,可卑下实在忧心,烦请将军点拨了。”
“这没什么啊。”徐庶微笑道,“其实我之前已经与诸将说过,所以大家都各自放心,只是你当时还在壶关,所以不知道,现在说给伱便是!”
“啊?”高柔大喜过望,“愿,愿闻其详!”
徐庶端坐,正待给高柔讲述,外面徐和已经快步冲进来,冲徐庶点了点头,“将军,抓住一人,自称是袁绍故友许攸,要见将军。”
“许攸?”徐庶和高柔都是一愣。
徐庶想起艾先生的名单中赫然有许攸在列,那名单上都是高干、沮授、田丰这样的人物,许攸能跟他们并列,应该是艾先生心目中袁绍的股肱柱石了。
之前刘夫人传递的书信中更是说许攸为袁绍设计对付马超,足见此人智谋不凡,为何今天会出现在此处。
“是做说客?”高柔警惕地道,“要不,卑下去见见许子远?”
“未必是说客!”徐庶已经长身而起,“赶紧带我去见此人!我要亲自迎接!不,叫上大将军,我等一起迎接此人!”
许攸站在徐和临时为他准备的军帐外,他一身蓑衣,头戴斗笠,脚踩草鞋,满身的雨水顺着蓑衣不断流下来,在他脚下汇聚成了一滩水珠。
他平静地垂手而立,听见一片密集的脚步声,这才轻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