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去把那个沈清浅带回来,人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把人带回来?”魏国公怒道。
下人上前,一边流汗,一边瑟瑟发抖道:“有人暗中保护那沈氏,我们的人根本近不了她的宅院。”
砰——
魏国公一把掀翻了身旁的桌子,像是暴怒的狮子一样,咆哮道:“废物,全都是废物!”
。。。。。。
耻园——
“王爷,耻园周围的眼线已经全部肃清。”
浓墨的夜色之中,有黑影浮动。
江风一袭夜行衣蒙着面向慕容妄禀告道。
慕容妄颔首,“守在这,不准任何人靠近。”
说罢,他飞身一跃,直奔沈清浅的院落。
沈清浅所处的险境远比他想的要严重,他今日务必要跟她谈一谈,好将所有事情都剖开说明。
之前是他太过瞻前顾后了,反害了沈清浅平白遭了一回罪。
转眼间,慕容妄来到了沈清浅的院门前,只见沈清浅坐在院中的丁香树下,一边品茗,一边赏月。
眼前的一幕,让慕容妄不由想起前世,前世她便喜欢坐在那开满花枝的流苏树底下,那时,他看不见只能靠想象。
如今这岁月静好的一幕,如画一般在他眼前展现,让他不由放慢了脚步——
沈清浅全然不知道外头的腥风血雨,只因为今日苏行简带给了她好运,让她紧绷许久的心得以松懈一二。
这满庭的芬芳,她都未能好好欣赏一眼,于是见着月光姣姣,便提了一壶茶在花树下闲坐片刻。
前世,她也爱坐在那流苏树底下,看书喝茶,偶尔也赏赏月光。
慕容妄有时候会偷偷站在树后面,晃动树干,惹得满树落花似飘雪一般簌簌落在她头上。
沈清浅正想着,忽地一阵风起,头顶的丁香花像雪片一般从天而降,纷纷扬扬,将她周身萦绕。
这熟悉的一幕,一度让沈清浅以为是在做梦,她茫然地转过头,只见树后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