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定也能理解。
“谢无憾,我娘让你给我下毒吗?我娘知道你荼毒我三年吗?我娘知道你想愚弄我要挟她吗?”沈清浅反问。
谢无憾无言以对。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提我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你走?我现在就是以一个棋子的身份要挟你,给我一匹马,否则我死给你看,你什么都得不到!”沈清浅满腔愤慨,恨不能将谢无憾碎尸万段!
谢无憾一脸的挫败,最终妥协道:“你歇一会,我让人去准备。”
他退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又走了进来,“好了,你走吧。”
“小姐,你身体虚弱,小。。。。。。小姐要保重身体。”
喜鹊哽咽道,跪在门口,朝沈清浅磕了三个头。
沈清浅假装没看见,握着那瓷片,走出了客栈,上了门外的马,扬鞭而去。
“小姐。。。。。。”喜鹊望着地上滴溅的血滴,那是沈清浅握着瓷片的手割出来的血,一下哭出了声。
竹影奔进房来询问:“主子,要追吗?”
谢无憾咬着后槽牙,一脚踹向竹影。
“那鸡汤里为什么有曼陀罗?谁让你做的!”
竹影挨了一脚,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还没站稳,人扑通一声跪下。
“主子,让沈清浅失忆是慕容妄的要求,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计划,从京城出来已经五日了,主子一直不动手,小的只好替主子分忧!”
谢无憾气竭,眼神骇然:“好一个‘分忧’!好一个‘忠仆’!但你分的是谁的忧,忠的是谁,是我吗?”
竹影匍匐在地,低头道:“北梁来信,老爷病危,公子快点回去吧。”
谢无憾紧紧咬牙,仰天静默。
被利用,被挟制的又何止她沈清浅一个!
“启程,回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