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烟亦心如刀割,她抿唇强压下心疼,转头翻身上马,扬鞭抽马。
“我们走!”
马匹嘶鸣一声,迈腿前奔,秦寒烟腰间一紧,转头一看,慕容毓竟然抓着马鞍跟着跑了起来。
但他两条腿,哪里跟得上骏马的速度。
“松手!”
“我不。”慕容毓咬牙道。
眼见着他就要被马匹拖拽踩踏,秦寒烟情急之下只能再次勒停马匹。
马儿将将停稳,秦寒烟的腰便被两只长臂紧紧环住。
就在秦寒烟停马的瞬间,慕容毓跨上了马坐在了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松开!你干什么?”
秦寒烟扭头质问,慕容毓一脸无辜和伤心:“烟儿去哪,我就去哪,我们是夫妻,说好了永远不分开。”
秦寒烟瞠目结舌,这傻子做什么不好,非得在这事上执拗。
“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在干嘛?我在造反,我要回去当土匪,你跟着我只会害了你!你赶紧下去!”
秦寒烟想要赶他下马,奈何被他紧紧抱住,不能动弹,只能扭着头朝他凶神恶煞地喊道:“下去,我才不喜欢傻子呜——”
她扭头放狠话,慕容毓突然俯身一下将她吻住。
秦寒烟大脑嗡了一下,呆头鹅一样瞪大着眼睛看着慕容毓。
谁教他的?谁教他这些下三滥的?
“追兵要来了,娘子挟持我吧,把我带回去做压寨夫君。”
慕容毓双腿一夹,两人胯下的马一马当先,跑到了最前头。
马背上的秦寒烟被颠簸的脑浆糊涂,半天才反应过来,张嘴道:“你不傻了呜——”
慕容毓双手紧紧环住人,把人紧紧揽在怀里,低头又亲了上去。
骏马奔驰,风声烈烈,卷起他二人大红色的婚服,是这苍茫山路上最绚丽的颜色。
这样别具一格的婚礼,也不错。
慕容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