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慕容妄将她抱出了密室,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上。
“骨头。。。。。。脑袋。。。。。。关节。。。。。。心脏。。。。。。都疼。。。。。。”
“啊——”
又一阵疼痛袭来,沈清浅忽地奋起,将头撞向床头。
突如起来的动作,快得慕容妄都来不及拉他,只能以身做挡。
沈清浅撞在他的胸膛上,慕容妄闷哼了一声,喉头涌上了血腥味,但他顾不得自己,只把人紧紧揽再怀里,心如刀绞一般。
那锁链竟是她自己给自己锁上的。
怕自己忍不住疼痛寻死,所以清醒的时候把自己锁了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到底怎么了?
这六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宋悬玉被身体里的疼痛折磨的意识不清,连呼吸都如带着刀片一样,所有意志在这灭顶般的痛苦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就在她苦不堪言的时候,忽然唇边传来一片温热,异样又陌生的触感传来,竟让宋悬玉转移了对疼痛的注意力,恢复了一丝清明。
慕容妄束着她的双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安抚她的办法。
“好一点吗?”
他停下来询问她,不想刚松开,宋悬玉头一仰重新咬上他的唇。
“给我!现在!”
宋悬玉挣开了他的手,气势汹汹地将他扑倒在床上,冷声命令道。
宋悬玉像是将死之人一样,死死缠住了慕容妄的腰,低头毫无章法地啃咬他的薄唇。
慕容妄知道,她是想用情—欲麻痹身上苦痛。
他一边心疼,一边极力地配合着她,吻遍她的全身,与她十指相扣,水乳交融,带她前往极乐的巅峰,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
一遍一遍,即便没有回应,他也要喊她的名字。
沈清浅,你叫沈清浅,是我的妻,是我永远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