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又把整个情况详细了解,林书思直喊冤屈。
“这玻璃作坊属于集体,这是怎么回事?”
刘元还有一个疑问,不问出来实在不甘心。
说到这个,林书思一肚子苦水。
“刘御史也做过一任县令的,当知道这下面的小吏如何奸猾。”
“说实话,他们这么奸猾,也是情有可原。”
“因为没有俸禄,全家老小都指望着他活,怎么能不贪钱?”
“贪钱的话,那不就得奸猾吗?”
“这玻璃作坊给他们钱,嘿,我们县里的小吏不说清廉如水,却也不会那么残民!”
“这等好事,现在没了。”
刘元点点头,还是不敢相信。
“小吏们不奸猾?果真如此?”
“这如何敢欺瞒你?确实如此。”
刘元也不只是光听他说,第二天又跑出去调查事。
连续很多天都不在县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突然有天,刘元对林书思道:“我想见见陈谦。”
“这个好办,今天晚上我叫他过来。”
这几天,陈谦一直都在家里,忙着恢复玻璃作坊生产。
但,绣衣使的封条哪那么容易揭掉?
来来回回跑了不知道多少地方,也没效果。
最终还是要落到林书思的头上。
这日,林书思派了县衙里的小吏叫他晚上赴宴。
陈谦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机会。
关键在于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