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那就先让他们处着……”
赵满奎这边想的没李胜利那么深,也就顺嘴答应了。
给老哥赵满奎交待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李胜利也没在洼里多待,又一路到了闲置军营这边。
京中名老中医的避暑盛会,还是需要史老这边组织的,除了史老,现在也没人有这样的声望。
组织这场避暑盛会,李胜利这边倒是不急,能拖还是尽量要拖延一下的,京中名老中医们的岁数在那,守家在地的,不可能在外面长时间久居。
十天半月已经算是很长了,算上筹划召集的时间,差不多算赶趟。
除了京中名家之外,一些依旧在一线坐诊的中医名家,李胜利也想借此机会拉来几个,但究竟结果如何,还得看史老这边。
听完大致的意思,史老如今也不想费力思量什么了,既然李胜利有本事还能做事,他这边听着就成。
“胜利,先有各地的名老中医,如今再召那些依旧在一线坐诊的名家,是否过于扎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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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今形势,史老也有了解,李胜利之前经常挂在嘴边的有备无患,倒是让他做了个未卜先知。
有了准备,也怕被人盯上,八十余的史老,经历了太多事,也依言做出了自己的提醒。
“这些我尽力遮挡就好,事有不济,还有马店集可以挡一挡的。
拖个年余,诸事大概落停,再做转圜就好。”
史老的提醒的风险,李胜利很清楚,做事就有痕迹,他玩的是一个投鼠忌器,就从没想过自己这边的操作是真正的灯下黑。
就跟孙强、王跃一样,实在有人紧追不放,那他还得再次立威,只是再次立威,就不会跟孙强、王跃那么柔和了,需要他承担很大的因果。
但与获利相比,或是说权衡一下利弊,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实在不成,只能光着膀子上去耍光棍了。
利益之外的脏乱差,李胜利也不想挂在嘴边,碰上了,就当是运气不错,总能遇难成祥好了,至于脚底下的污渍,或许不去看,也就真的眼不见为净了。
“有些事你也不要一个人担着,你不是说过,大传承不是一个人的吗?
我们这些老家伙,到了如今,怕死不怕死的,也都能看的开了。
大传承可以折损一些老家伙,但你们这样的年轻一代,多折损一个,也是令人扼腕的。”
史老的这个要求,李胜利就很难做到了,史老这辈名医名家,说句不太好听的,一多半都是家境优渥的。
弃文从医,跟他们少年时接受的教育有关,没了科举,许多人很自然的就投身到中医界了。
有了传承之后,像董师、祝师、白肃山、郭士槐这类一线中坚,又是一半家境不错,董师、老郭另说,祝师跟老白的成分多半是站不住脚的。
以此类推,史老口中的年轻一代,就是董师、祝师这些人了,想要兼顾,难度太大。
“史老,这话我就不敢应承您了,我力有未逮。
此次由您来召集京中名老中医,以及各地的一线名家,我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跟之前一样,可以带着徒弟过来的。
我之前弄了一批古籍,里面有相当数量的医书,咱们选一批善本孤册,以作利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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