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是个反向试药的过程,药材炮制方法改了,配制的药剂,经过外面人的试验之后,好用,那就是可以改良的炮制技术。
不好用,那改良就是有缺失的,需要恢复古法炮制,这就是西医所谓中医不人道的地方了。
但中医三千年,典籍上记载的哪一个方子都是人体试验过关的。
与西医所谓的仁道,在小白鼠身上试药之后用于人体,也是各有各的道理。
就问一句,给老鼠用的药用在人身上,这特么算仁道吗?
医理跟药性的厘清,需要时间,炮制方法的规范,也需要时间,时间所需要的成本,目前只能由国内外的患者共同承担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现在的中医也就这条件,本就做不出改善,又怎么去改善?
坐在自训班这边,接收着日渐增多的外伤病家,李胜利最近也开始慢慢变的安分了。
余胜的事之后,无论是王前进还是肖虎两边的人手,也都在慢慢的往回收缩,这也是此消彼长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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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秋收之时,就是一个账期,做事总要付出代价的,那些个不知收敛的,近期也有被清账换下一波的。
都是随波逐流之人,想要不做那个被随意丢弃且摔碎的夜壶,那就得有点眼色,该做事的时候做事,不该做事的时候,就该照顾照顾家里的生活了。
杜娇阳约来的陈叔,也过来谈过了,跟李胜利想的一样,听到是倡议恢复古法炮制的话,老陈这边又退缩了。
这也是形势所迫的无奈,老陈倒是没有翻脸,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李胜利一样做了安慰,说这事再看。
送走了老陈,李胜利也对他做出了评价,至多做个外围,以后对他是不会有太大投入的,只能给他分完之后的残羹冷炙了。
如果这位以后把握不住自己,那也就没有以后可言了。
“老李,陈叔这边也是有苦衷的。”
见李胜利送走陈叔回来的时候,摇了摇头,最近热衷于观察自家男人细微动作的杜娇阳,就知道他对陈叔的评价不怎么好。
“是啊,谁又没有苦衷呢?
难得的同舟共济机会,却不能力同心,这茬要给老杜说明一下的。
这样的人,是不敢用作大事上的,靠不住!
骄阳,出去做事,能力大小那是对一线人员而言的。
真到了跟你面对面的人身上,能力只是小节,忠诚可用才是大节所在,这能保证事情按照你的想法发展。
至于能力,下面有能力的人多了,执行力到位,才是最紧要的。
这位陈叔,该有眼光的时候有眼光,该有进退的时候有进退,这就属于不听安排的,怎么敢用于大事呢?”
跟李胜利评价药材公司的陈叔一样,他现在也是有眼光有进退。
药材的秋收在即,他即便不去洼里跟山上,也要去马店集看看人员安排的。
但余胜的事还没有落停,他是不敢随意钻村里的,对李胜利而言,有人来问过余胜在自训班挨揍的事之后,这才能算是告一段落。
没人来问,就是有人要深究,如今张松父女、肖家一家,都待在马店集那边,虽说张松父女得以幸免了,但肖老硬这边却是受了牵累。
张英的出身,让他这边的事假无限期的延长了,肖老硬这人虽说不讨喜,但事到临头,北新桥那边倒是没有落井下石,而是通过肖家老三肖豹,给这边捎了话,事假延长,就这么四个字,也算是心意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