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张英是武行人,动辄打打杀杀,真要是拿捏,李胜利皱皱眉头、沉沉脸,闺女、儿子她都能给卖了的。
让付宜卿自己费力的取了两大包医书,拎着下楼之后,在车上悄悄观察了一下,只有两层的门面房上,倚在门后的大龄女文青,也真是让人头疼。
误会也算是生活的调剂,观望两眼,大概摸了一下女文青的心思,这事还是得跟胖老太太李许氏分说一下。
路上慢慢开车,看着正在田间地头采着土草药的马店集社员,李胜利不由为鬼佬四大洋行的资金担忧,这一茬反收割,当年肯定是骑虎难下的。
别再资金不足,弄的虎头蛇尾才好。
田间地头有多少药材,只有中医师们才真正清楚,虽说秋收之后,草木类的药材,大多过了采收季节,但像牛筋草、土大黄、灯芯草、苍耳、车前之类可不要太多。
部分产区的药材,跟全都动起来出产的药材,数量也是没法比的。
再者,港城那边的四大洋行,可能也是在中药材市场头次下海,不通行市只看价格,很容易被误导。
等那些个洋货回味的时候,怕是已经尾大不掉了,这次的中药材涨价,这边可是按照作战来部署的,稍有不慎,四大洋行那边大笔资金拢回家的可能就是大堆的烧柴。
好在中草药在外面也没有保质期一说,即便有了积存,等港城大流感的时候,李胜利也能帮着他们清清库存,无非吃不死人就是好药,这边只是让他们帮着打开中药材的国际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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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资本的残酷一面而言,别说是吃不死人了,就是明知道能吃死人,在亏本与血赚之间,权衡起来也很简单,毕竟现在国外的法制也不健全,中药材又是新朋友。
洋货们不会玩也是正理,到时候再刷一波中成药,挽回患者自信就完事儿了。
带着两包医书回了自训班,笑嘻嘻的跟十余被圈在这里的老汉开了玩笑、扯下淡。
李胜利这才坐下跟十余老汉一起,开起晚了小半天的早课,互相脉诊。
蒲老虽说已近耄耋,但依旧是海子里的保健医,只不过不是那种随身的,因为蒲老的这个身份,李胜利这边也不藏私。
从山上那边拉来柳爷,将柳家的不传之秘,延寿药酒的诊脉辨症之法拿了出来。
柳家的延寿药酒,并不是一个方子,而是一种调理的方法,算是专门针对老年病,或是年老体衰的一种养护办法。
人到老年,气血不畅,且体内多有寒气瘀滞,以老酒壮药性、行药气的路子,就十分好用了。
另外一个得了延寿药酒方子的董师,如今远在西南,李胜利这边聚了一堆七老八十的各地名老中医,这个方子自然要用。
但用归用,保密也是不可或缺的,依旧是保健医的蒲老,也就成了唯一适合的人选。
这段时间,由蒲老经手,内外配出去的延寿药酒,已经几十份了。
内部免费自然不必说,外部的一些人,李胜利这边依旧是磨刀霍霍,随着药酒一起去的,必然是竹杠。
比起之前柳家的掌门人柳老爷子,李胜利这边的竹杠可是狠多了,一份药酒出去,王前进那边必然要在各处的仓库,拉回几车好东西。
“胜利,你那套说辞,我已经给你递了上去,万应灵方之事,也得了首肯。
只是上面多少有些不喜,可能是嫌我们敝帚自珍了。”
蒲老家传儒医,起于市井之间,世事通透的同时,也见惯了真正的江湖,许多事好心不一定得好报。
这老头也是对李胜利有些惋惜,任事是把好手,可惜行事过于偏颇,就不怎么讨人喜欢了。
“!
你这老汉也是,操的什么闲心。
有这闲功夫不如多帮我物色几个可以敲竹杠的上位,咱这自训班啊。
如今也只是试试,瞅街上的行市,怕是许多事还有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