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作为医者真的不好拿出来说,一些能让人对痛觉迟钝的药剂,对中医而言也不鲜见。
“胜利,这话要怎么汇报?”
涉及到这些见不得光的药剂,蒲老这边也很犹豫,外人用倒是不怕,就怕自家人觉着可用,也拿来就用。
“结合典籍跟江湖手段汇报就好,无需遮掩什么的。
这也能变相的提高一下中医大传承的地位。
许多方剂其实还是很好用的,比如我最近摔手之后,所用的外敷药剂,军中并不是不能用只是看如何用。
中医可入军营,传武未必不可的,那位也是形意八卦的传人,军中将星,许多也是精通武行技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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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一行,就说一行的话,由中医涉及传统的武行,这也是为医武不分家,留下些善念。
有些传承,并不全是糟粕,就跟中医不好用科学衡量差不多,武行的一些手艺,只有在军中才有生存空间。
等到了用的时候没了传承,跟现在稍事投入保一保传承,相差还是极大的。”
李胜利这边由药剂转到了医武结合上,蒲老这边也就认可了他的说法。
江湖把式、养生架势,蒲老会的也不少,当年在民国混饭的中医师,多半都会几手的。
但与民国之时,武行好手饭辙很多不同,如今的武行却是渐渐的势微了,这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如今传承有些问题的中医要振作一下,带上武行,也算是有了一个同路之人。
“胜利,你是想引张松师傅入军中?”
同在一个营里,蒲老对张松也算是熟识,虽说更多的原因,还是在探究李胜利起复张松的手法上,但要观手法就要看身体的动作。
一来二去的,在武行上有些见识的蒲老,也被张松的真功夫所折服。
“这就不必了,他在这边是避难的。
如今外面,太极、形意、八极、八卦、螳螂、燕青、戳脚,差不多都是有真传的。
真传这东西,就跟中医的辨证施治一样,有经历才会有手艺。
这些真传的手艺,再不捞一捞,可就真的失传了,各军的大练兵,归于一点,还不是要求兵员素质吗?
这些咱们完全可以参照一下,一路走来的实例,有手艺的士兵,应该在存活率跟立功率上,都要高于普通士兵的。
统计、普查,这不也是科学的手段吗?”
李胜利这些话,既是在转移话题,也是在拉传统的武行一把,至于为北边的事,跟肖龙的事,未雨绸缪,也就是有枣没枣打三竿。
许多时候,想要成事,总要先做好铺垫的。
“又被你娃娃绕了进去,好吧,这些既跟中医有关,又跟中医无关的事,我就依此报上去吧。
胜利,医者仁德,还是要时常挂在心间的。”
随着接触越多,蒲老跟史老一样,也对李胜利起了相同的心思,有些时候,心机过深、手段过于毒辣,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中医信果报的。
即便是为了中医大传承,有些事也怕大传承挡不住,漏了下来,殃及李胜利这娃娃就不好了。
李胜利的狠辣,蒲老也算是亲眼所见,营里后来的这些学员,操练的时候就可见一斑。
正经中医,谁会玩闹一般,‘唰’一大把银针就扎病家身上?
好几次李胜利扎坏了人,自己一个人弄不了,还是蒲老带着一众老汉救的场,想到被吓的一直哭的那一个,蒲老也有些汗然。
当时关心则乱,见那娃娃一直哭,只以为是扎坏了哪,把一众老汉给忙活的,个个额头见汗……
“您老受累,我不是一直在这义诊吗?”
听着李胜利的说辞,蒲老面上表情也是一松,这话说的也在理。
不提别的,李胜利的义诊,即便在蒲老、史老看来,也是可圈可点的,一个高效,就是许多人拍马难及的。
病家来了,扫量几眼直接用药那是常态,这活计可就真的见功底了。
中医的唯心也在这里,有些病看着照片就能治,这你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