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抓紧回去见一面再走。
我派车送您过去。”
没让董师再多说什么,李胜利去村部招呼一声,一路护送董师回来的民兵,就被送去了大食堂那边喝酒吃肉。
董师这边则是带着两辆卡车,直奔山上村而去,各地来的人员,自有山上那边的史老、成老,筛查之后,将老人留下、年轻人送回来,这些就不必李胜利操心了,都是熟套子的营生。
留在马店集的李胜利这边也没闲着,回了王家老宅,又给董师备下了两包金货。
这么看来,穷家富路还是有道理的,也就白肃山他们一行人是中医,换个职业在下面,怕是借粮也得千难万难。
钱钞粮票,自然也要准备,这次董师的处置不错,带着当地民兵进京,虽说花费上会多一些,但安全无虞。
而且回去的时候,也能多带一些钱票,许多事,没个老江湖挺头,还真是做不利索的。
如果遇上个节俭一些的,这一行人,多半会要半路出事。
李胜利这边仓促收拾财货,董师那边也真是去去就来,全程不过一个多小时,他又跟着卡车回了马店集。
“董师,您这……”
大事之上,老辈医家们还是很靠谱的,看着来去匆匆的董师,李胜利想说什么,但也没能说的出来,还是那话,许多事总要有人去做的。
“李师叔,我跟老白在两广交接之地,三市十六乡镇设了点。
如您所说,此后一两年之内,西南怕是要有大疫。
两广之地的暑期流感,也确实不同往年,此次流感往往高热之后直袭肺卫,若不是李师叔之前说了,中西医联合用药的复方之法,这次咱们下去怕是要无功而返的。
高热袭肺卫之后,极易毒雍气营,也就是西医说的肺炎,此类症状虽说不多,但也是时疫有变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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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类肺炎,也如李师叔所言一般,以西医消炎药,配合重剂量的败毒清肺饮,有奇效。
剂量稍轻,就是高热之后的毒雍气营,病状甚是凶险!”
南来北往一次,老董这边也是服气了,他跟老白在下面,还想着找个适中的剂量,可病势汹汹,稍一观察就是重症肺炎。
好在走的时候,李胜利跟他们定好了大致的方略,遇上重症肺炎,单用消炎挂水的纯西医办法,也不好用,病势动辄翻覆。
几个特殊病患,几乎把董师带去的安宫牛黄丸消耗一空,才将将拉了回来。
这就是治疫的凶险之处了,要观察,就时刻涉及到了生生死死,一旦稍有疏忽,医家的一世名声,很可能因为一两个病患的死亡而付诸东流。
“详细结果先不必说,待会儿咱们去一趟自训班所在的军营,那边有个医界圣手可以交流一下。
这是我备下的钱钞、金货,您看够是不够?”
顺手接过李胜利递来的一个半满的伞兵包,老董一看就被惊住了。
“李师叔,这太多了……”
见包里除了两个布包之外,就是整沓的大团结,跟整沓的紫色五市斤全国粮票,董师不惊异于现钞的数量,而是惊异于紫色五市斤的数量。
一沓五百斤,包里少说六七沓,五千斤的全国粮票,不说下去之后能翻着番的换地方粮票,溢价一半还是要的,数量越多,溢价越多。
只是数量超过一沓,有被打靶的风险,加上司里要给协调的补给,李胜利给的有些太多了。
“穷家富路,别再跟这次一样,弄的在下面狼狈借粮。
除此之外,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给人还粮票的时候,就以全国粮票顶实际的借粮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