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话不能这么说,事关大传承,有些私心还是要遮掩一下的。
做的差了,下乡的青年闹腾起来,也不是咱们这样的细胳膊细腿可以平复的。
就基础而言,我觉着城里的青年还是占优势的。”
听到李胜利的担忧,柳爷三角眼一眯之后,说道:
“小爷,您这个担心我看就是多余的。
您直接让上来的这批人穿上军装,好好吃上一个礼拜,再让他们回去一趟好了。
无非路费也不用花钱,就让他们跟之前的赤脚医生一样,带着教材下去。
他们这一来一回,函授班名额这事儿,下边保准打破头,如今这肚子可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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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发衣服还管饱的地界,下面的人就是挣断了命,也会拼死往上爬的。
我看您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就城里这样的货色,下去了他们该是不成还是不成。
上函授班真成了挣命的营生,您就坐在了营里擎好吧。
保证下边过目不忘的小青年有的是……”
扫了一眼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自家传承人,这货也算是没正经挨过饿。
柳爷当年可是见过,一上午就把药柜上的药名、药性全部背熟的乡下青年。
可惜了了那位过目不忘的师哥,医路资质上上之选,可惜心术不成,早早的做了让人心伤的死鬼。
“柳爷,我也这么想过,可这事也真是不拿准。
赤脚医生,涉及到了我的一些谋划,这茬还不能跟史老、蒲老说。
就怕到时候,这函授班成了下乡青年回城的地界,到时候,乡下的赤脚医生,就要不伦不类了。”
担忧,还是源自李胜利小人物的心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他这也是不存在的。
许多人都要多方试探之后,他才敢用的,这也是他一直在城里敲竹杠,却依旧好好在自训班坐诊的原因,在谨小慎微上,李鬼手还是可圈可点的。
“小爷,您这年纪轻轻的,给后人担的什么忧?
成了,他们自然会上来,不成,也自有上不来的原因。
下面适合中医大传承的小青年多了,如今街上就这么个鸟样,您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担心一下,山上的那群老家伙怎么传法。
就拿小爷您熟悉的骨伤手法来说,一家一个道理,学到最后,回头一看,全特么一套活儿。
就跟接骨梁、刘寄奴的接骨手法一样,一路货的东西,非要在开始的时候,就弄个不一样。
你瞅他们练劲儿的架势,那就不是中医的玩意儿,而是武行练劲儿的法门。
抓坛子跟抓泥球,练的都特么是手劲儿,真到了他们手里一变化,老武行也得看花眼的。
许多中医技法、手艺,其实就跟那树枝儿差不多,去了枝条都是一样的主干。
您不去想着这些正事,管特么学徒干啥?
择徒贵在一个严格,成就是成,不成那就不能强求。
下边的人太多、太多,真要是涌上来,怕是您该担心的就是养活不起这么多人了,管他们干吗?
生生死死的拼上一场,能上则上,不能上则下,您的主业还在医理、药性的厘清上。
如今来了靠实的学徒,您首先要做的不是选人,而是简化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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